但證據呢？
她剛才專挑肉多又私密的地方踢，盛明珠應該不好意思叫大夫來驗傷。
就算叫了大夫，她也可以把那些傷說成盛明珠自己弄的......
這就是黃雅寧為什麼不打盛明珠臉的原因！
打臉太明顯，還能對巴掌印......
至於證人，盛明珠單方麵的說辭可不管用。
而夏至作為盛明珠的貼身大丫鬟，又是血脈相連的親姐姐，夏至的話如何能信呢？
假山後的祈王或許聽到了一些動靜，可終究沒親眼看到她**。
隻要不是親眼所見，黃雅寧就不怕。
因為，很多時候事情的真假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大家想要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就像前世敏敏才是盛家的嫡女，可大家更喜歡盛明珠，覺得盛明珠能為家裡帶來更多的利益。
所以，盛明珠就一直是嫡女。
今日在場的婦人和小姐，都恨不得活剮了盛明珠。
比起她得一個“謀害姐妹”的罪名。
還是盛明珠被扣上人品敗壞，故意跳水勾引祈王的帽子，才符合大家的利益。
所以，黃雅寧是一點兒也不慌。
“六姐姐，你果然是瘋了，難怪你從落水前就那麼奇怪......”
黃雅寧抬手指了指盛明珠的腦袋，緊接著又道。
“一會大夫來了先幫你看看頭部吧，彆得了什麼癔症......”
盛明珠感覺一口腥甜湧上喉間，小**不僅賤，還如此無恥！
盛明珠咬著牙，恨恨道。
“你先頭騙我說有事要單獨跟我談，借此支走表姐，表姐走後你突然變臉出手打我，還把我踢入池中......
“這一切我的丫鬟可以為我作證！”
“奴婢可以為我家小姐作證，我家小姐所言非虛——”
夏至也忙道。
有位小姐嗤笑一聲。
“盛六小姐，你都說了你的丫鬟，她當然會為你作證了。”
馬上就又有人接話。
“是啊，何況你這位貼身丫鬟還跟你關係不一般......”
沒說完的話是什麼意思，大家心知肚明。
人群中幾個方向都響起來了女子的嘲笑聲。
黃雅寧也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