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不會澄清喃喃就是他本人,但不承認,這也是一樁桃色新聞,少不得惹來非議,引發動蕩。
這種兩難境地,夏歸楚光是想想,手心便漸漸冒出冷汗,他必須攔下這些東西。
“不乾什麼,”頃刻間局勢顛倒,丁洵頗有些得意,“我隻是想讓你看清楚,你那個新歡喃喃是什麼人,他和你那寶貝前夫出入同一個房間……”
丁洵忽然頓住,因為他沒從夏歸楚的臉上看到被人戴綠帽的怒氣和恥辱,夏歸楚的臉上甚至有幾分笑意,“你笑什麼?”
夏歸楚吐一口煙圈,說:“我笑你啊,給我看這些照片又怎麼樣?就算他們一起過夜,關我什麼事?我和曹南宗早就分了,至於喃喃嘛,我們也不過是……”
丁洵冷笑著揭穿:“歸楚,當初你剛離婚,一度什麼也拍不出來,摔壞多少相機,職業生涯差點就此中斷,這些你都忘了?可惜我沒忘,但凡曹南宗有一點風吹草動,你都睡不著覺,現在他和喃喃攪在一起,你會不在意?”
那也是丁洵第一次知道,看起來那麼瀟灑不羈、不為任何人駐足的夏師弟,原來也會為一個人傷心。
這回丁洵如願以償地在夏歸楚的臉上看見了類似什麼破碎的表情,果然攻擊一個人,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攻擊軟肋。他可真羨慕曹南宗。
短暫沉默後,夏歸楚快刀斬亂麻:“開價吧,我要這些照片和消息全都消失,你開多少我付多少。”
“給你看這些,不是來要錢的,我是好心提醒你,曹南宗和喃喃的真麵目,”丁洵已經完全恢複了平時八麵玲瓏的模樣,“你應該感謝我路子廣,知道有人盯著他們。離他們遠一點,對你沒壞處。”
“閉嘴。”
丁洵笑笑,摸了摸被對方信息素壓製得絲絲刺痛的腺體,說:“歸楚,我還是那句話,我沒有條件,做這些都是為你好,沒人比我更適合你,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可以讓你過得更舒服。”
夏歸楚不做聲,他想吐。沒有條件,就是最大的條件。
丁洵走後,夏歸楚獨自在辦公室裡坐了很久,煙一根一根地抽,灰落在手上應該是燙的,他卻仿佛沒有知覺,後頸被百葉窗分割的陽光照得熱氣騰騰,身前卻被空調冷氣吹得打冷戰。
從上次組圖的輿論發酵,到這些酒店內部才能拍到的照片,他隱隱有種預感:暮雲集團內部有人在針對曹南宗。
這些曹南宗有察覺嗎?
夏歸楚想起三年前,曹南宗剛接手暮雲集團時麵臨的窘境,那時曹南宗理所當然地隱瞞一切,給夏歸楚隔出一間追夢的真空溫室,事後夏歸楚才知道他當初多麼孤立無援,幾乎四麵楚歌。
這一次也是一樣嗎?
朱臻被夏歸楚叫進來時,見他的臉色差極,嚇了一跳,上來摸他額頭,問他是不是生病了。
夏歸楚搖了搖頭,潦草地扯一下嘴角,自言自語道:“丁洵隻有一件事說得不錯,是我脾氣太壞,人太糟糕,所以曹南宗從來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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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喜歡年上,但是隻喜歡南宗那種年上。
第23章 向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