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代教尊淡泊守成不同,雲流大刀闊斧改革持明,增刪典籍,調整教規,開辦靈修班,利用網絡力量,持明的信徒肉眼可見增長,從最初的隻限女性Omega,逐步擴展到全體Omega,乃至所有性彆。
曹南宗完全能想象,這期間她會遇到多少阻撓和困境,可雲流都走過來了,他是真的很佩服作為一教之主的她,也衷心期盼雲流能得償所願。
隻是做得好教尊,未必能做好母親。
指望她兩樣都做好,是曹南宗貪心了。
曹南宗垂眸想著,不由自主深呼吸,卻忘了自己還咬著根煙,這一吸立刻吸煙入肺,讓他劇烈嗆咳起來,嚇得夏歸楚忙坐起來摘了他嘴裡的煙,扔進煙灰缸,又手忙腳亂給他拍背,曹南宗卻還笑著說:“背後說人閒話,果然遭天譴咳咳……”
夏歸楚手上動作一頓,突然用力摟緊曹南宗,手按著曹南宗的後頸,幾乎咬碎後槽牙:“儘管說,就要說,你就該跟我學到處叭叭,看誰敢譴你?”
曹南宗笑笑,手輕撫過夏歸楚發汗的後背:“講這些是不是挺無聊的?你最討厭無聊了,剛剛我都怕你聽睡著。”
“你又亂想,我愛聽得很。”夏歸楚抬起臉,鼻尖微紅,上麵也冒著汗,奇怪,房間裡有空調,為什麼還會熱?戈蘭實在太熱了。
他嗓音帶啞,手指勾住曹南宗睡裙的肩帶,“終於願意和我說這些了,以前你一句也不提。”
是因為他把黎允齊的事和盤托出,所以曹南宗也交換了自己的一小片過去嗎?夏歸楚倏然想起持明教“以心傳心”的說法,隻有先敞開自己,才有可能換來他人的真心。
“對不起,”曹南宗親了親夏歸楚的鼻尖,手落到他發青的後腰,戳了戳,“這裡還疼嗎?”
夏歸楚立刻掀起眼皮,睨他一眼,恨恨道:“你說呢?還不給我揉揉?”
眼看曹南宗又一句“對不起”的口型蓄勢待發,夏歸楚未卜先知,提前用嘴堵上他的話,溫熱的手掌同時按揉夏歸楚的腰,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熨帖得夏歸楚哼出鼻音,連傷口本身的疼痛,都在助長神經混淆愉悅和折磨的界限。
這種磨人的感覺,令夏歸楚恍然大悟,他和黎允齊的無疾而終,或許就是因為太過順遂,平滑得可以輕易從大腦皮層溜走。
而刻骨銘心的愛,不會全然舒適,甚至會讓人疼。兩個截然不同的靈魂要楔成一體,你一刀我一鑿,怎麼可能不疼?
夏歸楚想起刺下紫蓮花那日,他是發了狠要讓曹南宗也疼一疼,可才動手,手就開始不聽使喚,他到底舍不得。反倒是曹南宗坐起來把他手按回去,鼓勵他繼續,夏歸楚垂著頭,後頸腺體上落下曹南,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