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陰險的靠過來勒住溫鄖的脖子,咬著牙。
“你就等著嘲笑我呢是不是!”
顧紈已經三十歲了,和二十剛出頭的溫鄖相比還是多了幾分沉鬱,可是就是這樣一明一暗的兩個人卻看起來無比的般配,像是深綠色的荊棘之後長著明豔的白色薔薇,少了荊棘或是少了薔薇,這個都不算是一番好景致。
“顧紈,歡迎回來。”
……
顧桑知道顧紈回國了,對於他立馬回到溫鄖身邊他是能猜到的,隻是顧紈回國的消息還是醫生告訴他的。
顧桑坐在辦公室撐著腦袋,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的財務報表,身邊的秘書根本不敢詢問,隻能兢兢戰戰的站在一旁裝死。
“三點半之後的行程往後推,我有件事情要去做。”
顧桑準備去顧紈的家裡看看,溫鄖大概也會在,雖然之前自己默認了他們之間的相處,但是有一些事情還是要說明白的。
現在的顧桑還堅信溫鄖和顧紈之間一定是顧紈控場,對於溫鄖是他“兒媳婦”的事情深信不疑。
原本計劃的家教自然也就取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兩個男人的戰鬥,保姆已經離開了,偌大的彆墅中隻有溫鄖和顧紈兩個人,所有的地方都可以是他們的戰場。
“你行嗎?不行讓我來唄!”
顧紈磨蹭著溫鄖手臂上的皮膚,唇緩慢貼緊,在他白皙的皮膚上吮吸,留下一個濕熱的紅色印記。
“不勞你操心。”
溫鄖的頭發被他全部攏了上去,清晰明朗的眉眼變得鋒利,他希望到最後顧紈還有力氣說話。
窗外的陽光漸漸變得豔麗,亮橙色的陽光順著空氣漫進熱騰騰的彆墅裡。
這處房產顧桑那邊是有記錄的,知道密碼,所以他直接就進來了,絲毫沒有想到這兩個人會大白天的做這種事情。
顧桑進門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什麼,隻是隱約聽到了些許怪異的聲響,但他也沒有注意,隻是讓秘書在外麵等自己,他要進去找顧紈談一點事情。
客廳沒有人,隻是茶幾上的東西散落在地毯上,花瓶也倒在了一旁,整張茶幾趕緊的像一張床。
顧桑皺了皺眉,心裡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預感,恰好這時候二樓的主臥室裡傳來了一道沙啞的聲音。
雖然是個老男人了,但是顧桑無比清楚這是什麼聲音,隻是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顧桑帶著心中的疑問上了二樓,他覺得一定是自己聽錯了,剛剛的叫聲怎麼這麼像自己的兒子顧紈呢?
二樓的主臥根本就沒關門,漂亮的原木紋房門乖乖的敞開著,屋子裡的兩個人根本沒注意到外麵已經裂成八瓣的顧桑。
秘書在外麵等著顧桑,根本沒過幾分鐘顧桑就出來了。
顧桑雙目呆滯,嘴裡還念叨著什麼,秘書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不過看他這幅樣子也根本不敢詢問,畢竟公司裡一直有傳聞,上一任的秘書就是因為多管閒事被顧桑送進監獄了,他可不想落到那種下場。
顧桑來得快走得也快,直到後來檢查大門的入戶記錄時才發現顧桑那時候來過,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到了晚上,顧紈果然沒有力氣了,趴在床上扒著被子怎麼就叫不醒,溫鄖倒是神清氣爽,恨不得再下去跑上幾圈,不過床上還躺著個大爺,他還要給大爺洗澡做飯,跑步的事情隻能作罷了。
等到顧紈醒過來的時候,身上乾乾淨淨的,衣服都給穿好了,他杵著腰去了樓下,溫鄖正在跟誰打電話,談論著功課上麵的事情。
溫鄖轉眼看到了顧紈,立馬起身走到了顧紈的身邊摟住了他軟不叮當的腰,把他撈到沙發上,然後一邊接著電話一邊走進廚房把自己提前做好的晚飯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