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然後轉身一瘸一拐的往外去。
溫鄖的脾性溫和,雖然院子裡的下人都不是溫鄖的人,但是跟溫鄖相處的都還不錯,下人們也知道溫鄖這邊沒多少事,不用像在其他地方兢兢戰戰,也紛紛放下了心。
坐在陽光下,不遠處就是一小片竹林,溫鄖跟身邊的侍女聊天,隻是等了很久都沒見過喚成的身影。
溫鄖坐起身,皺著眉,喚成不應該這個時候都不回來的啊,難不成是被什麼事情絆住腳了?
“你去找找喚成,看看是不是遇見什麼麻煩了?”
溫鄖讓身邊的其他人去找找喚成,隻是派出去的人沒一會就回來了。
仆人慌慌張張地跑進來,來到了溫鄖的麵前,支支吾吾的說外麵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
“喚成被……被……”
溫鄖站起身,渾身散發著冷氣。
“被怎麼了?”
“被羽嬰小姐給打了!”
溫鄖來到西側不遠處的小花園時,喚成已經被打的渾身是血了,羽嬰趾高氣昂的指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喚成朝著周圍的其他仆人叫喚。
“看到沒有,這就是不守規矩的下場!”
羽嬰沒注意到溫鄖的到來,還十分不屑的上去踢了喚成兩腳。
溫鄖先是讓人去請大夫,然後就走了上去。
羽嬰這時才注意到溫鄖的到來,在她眼中溫鄖是大少爺又怎麼樣,他肯定不敢得罪鐘青,自己可是鐘青身邊最親近的人。
“少爺,您怎麼來了。”
羽嬰收了收腳,她精致的繡花小鞋上還沾著喚成的血跡。
溫鄖揮了揮手,讓自己身邊的下人把喚成帶回去看大夫,然後轉身看著羽嬰。
羽嬰看著眼前的人,他的衣和發都在細風中微微飄蕩,偏瘦的身子穿著一襲深青色的長袍,看起來格外俊美,像是天上的仙人似的。
溫鄖伸出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後撤,響亮的巴掌扣在了羽嬰的臉上。
要不是被逼急了,他溫鄖能打女人。
雖然溫鄖的身子骨不好,但是他畢竟是個男人,一巴掌就將羽嬰打的站不穩了,晃晃悠悠坐在地上,呆滯地捂著臉。
反應過來的羽嬰難以置信地仰頭看著溫鄖,片刻之後氣得嘴唇直哆嗦。
“你這個賤人!怎麼敢——怎麼敢打我!”
溫鄖冷笑,直接伸出腳踢在了她的肚子上,羽嬰臉色一白,捂著肚子在地上疼的直打滾。
“啊……”
“羽嬰小姐?你是溫家哪個小妾生的種啊?我怎麼不知道,一個下人還敢叫主子賤人,你的主子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羽嬰在府中作威作福久了,下人們早就對它厭惡至極了,如今見到羽嬰這幅樣子紛紛乖乖的站在一邊看戲,不知道是哪個心巧的仆人還給溫鄖搬來了個椅子。
“我是鐘管家的下人,你不能動我!”
“下人要自稱奴婢才對。”
溫鄖的聲音放緩,冷冰冰地看向剛剛應了羽嬰吩咐拿棍子打喚成的幾個下人,那幾個人已經被嚇得哆嗦了。
“你們幾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