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中滿是陰暗。
無奸不商,自古以來做大生意的那個心不臟,據他猜測溫家內部並不穩定,鐘青和溫鄖存在著利益衝突,隻要把握好機會他君家一定能做的更大。
之後君瑤跟著君老爺去了書房,她以為他們要見的是哪一位朝中大官,隻是想沒到來者隻是一個婦人,一個雍容華貴的貴婦人。
“夫人等久了吧!”
君老爺的身後跟著君瑤,君老爺一見到婦人就十分客氣的問好,甚至有些殷勤。
那夫人轉過頭看向兩人,這婦人不是彆人,正是早已為人婦的羽嬰,與上一次相比胖了幾分,但是看起來更貴氣了,仿佛生來就是高高在上的主子。
“君老爺客氣了。”
羽嬰看著君老爺眼中閃過些許促狹,視線又落到了君老爺身後的君瑤身上。
君瑤注意到這人在看她,露出了十分討喜的笑容。
“這就是君瑤了吧!”
“小女正是君瑤。”
君老爺坐下身,衝著羽嬰介紹君瑤,羽嬰笑著附和,君瑤乖乖地站在一旁,等過了好大一會君老爺才讓君瑤下去休息。
“瑤瑤,先好好歇著,晚上去陪陪你祖母。”
“是。”
君瑤行了一禮就出去了,走到門外的君瑤停了下來,她回頭看著合上的房門,微微蹙眉然後轉身離開了。
屋裡,君老爺坐到了羽嬰的身後,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揉捏。
“羽嬰啊,真是想死你了。”
君老爺對羽嬰上下其手,羽嬰嬌笑著輕輕推搡君老爺。
“怎麼樣了,有沒有把握啊?”
“放心,有我在,鐘青有苦頭吃了。”
羽嬰聽到那個名字一頓,君老爺見羽嬰這幅樣子伸出手掐她的腰身,羽嬰瞬間軟了下來。
“你這老色鬼!”
羽嬰看著君老爺,心中竊喜,他鐘青再怎麼厲害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一樣被自己的人算計,隻要再等一段時間,君家就能取而代之。
羽嬰想到這裡心情都好了,笑著從懷裡掏出自己偷來的文書。
“這是戴宣州書房裡的文書,大概是跟生意有關的,你拿去看看。”
羽嬰直接就將這東西拿了過來,絲毫不擔心她名義上的丈夫發現,甚至還敢背著他在外麵與彆人私通。
君老爺的眼神暗了暗,伸手接過了羽嬰手上的東西,一臉笑意的繼續與羽嬰親熱,隻是那份文書被他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邊。
……
過年其間,鐘青都是來和溫鄖一起吃飯的,不過因為是過年,所以喚成也會和他們一起吃,吃完了飯之後,喚成倒是興致勃勃的叫溫鄖出去看煙火。
鐘青把溫鄖為了結結實實才敢讓他出門,鐘青跟在溫鄖的身後,喚成在前麵慢慢帶路。
喚成回頭看向溫鄖和鐘青兩人,總感覺自家主子和鐘青之前有點奇怪,而且怎麼鐘青看著跟溫鄖更親近,他喚成倒是像個外人一樣。
“街上的煙花很一般,燃得不好時還會崩到人,今年府上去江南尋了匠人訂做了一批,正好再府上放著看。”
鐘青跟在溫鄖的身邊小聲解釋,他說話時呼出的熱氣在空氣中慢慢凝成冷霜消散,溫鄖倒是有幾分好奇,浙江人能把煙花做到什麼地步。
“這樣啊,那也挺值得一看的。”
溫鄖麵上露出了一抹笑,慢慢走著,果然不一會就看到了騰出來的空地。
這處的院子大,前通大廳,周圍還圍著不少下人,都是打算跟著主子看煙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