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鐘青是不可能喜歡你的,永遠……”
溫鄖麵含嘲諷地看著羽嬰,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經曆了什麼,他隻是覺得這個人很可笑,將自己人生大半的價值寄托在一個男人身上,真的是太悲哀了。
羽嬰做下人的時候經常會有人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那種像是在看蟲子一樣的眼神,所以自從她有了些許的權利就會無時無刻的彰顯自己的地位,為此來讓彆人高看自己,可是這個男人卻又再用那種像是在看垃圾的眼神看著自己。
“彆這樣看我……馬上,我就殺了你。”
羽嬰沒有發怒,隻是淡淡的開口。
她花了全部的積蓄才請到了這群亡命之徒,她絕對要讓鐘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溫鄖被好吃好喝的養在府上這麼久,萬事都是怎麼順心怎麼來,這下子被羽嬰這個女人整的,渾身上下都不舒服,恨不得站起來踹她兩腳。
羽嬰帶著身邊的人出去了,大概是有什麼事要做,沒多久外麵的就傳來了什麼聲響,門被猛地打開了。
剛緩過來的溫鄖抬頭一看,羽嬰正拿著一把匕首往自己衝過來,麵容猙獰,門外的聲響還在持續,看來是有人來救自己了,隻不過羽嬰的刀越來越近了。
溫鄖趴在地上一個翻滾躲過了羽嬰的匕首,如今他的手被綁著,在地上也爬不起來,羽嬰要是再想給自己一刀他絕對是躲不掉的。
羽嬰雙眼通紅,握緊了手中的匕首,看著翻滾到一邊的溫鄖咬著咬再次抬起了手。
“你這個瘋子。”
溫鄖看著朝自己靠近的羽嬰慢慢挪動身體,他的力氣已經快用光了,手腕也越來越疼。
在羽嬰的手即將落下的那一刻,鐘青來了。
鐘青手拿一柄長劍,一道劍光閃過,溫熱的鮮血濺到了溫鄖的臉上。
“啊——”
羽嬰的手腕處隻留下了拳頭一般大的血口,匕首也好,她纖細嬌柔的雙手也好,都被鐘青的一刀斬了下來。
鐘青將哀嚎的羽嬰一腳踢到了一邊,撞上牆壁的羽嬰瞬間昏死過去了,從手腕處流出的血液漸漸浸紅了地麵。
鐘青鬆開手上的劍,看著溫鄖沉重的走到他的身邊。
鐘青蹲跪著,解開了溫鄖身後的身子,然後用著自己的袖口擦拭著溫鄖臉上的血跡。
“對不起……我們回家……”
溫鄖被扶了起來,他靠著鐘青的肩膀,輕聲的應了一聲,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我休息一會兒……”
鐘青抱著溫鄖,一步一步的將人送到了馬車上,溫鄖身上的傷不嚴重,但是溫鄖的底子不好,鐘青現在隻想快點把人帶回去。
溫鄖找到了,鐘青安排出去的人也撤了回來,至於那些被抓住的人也都被關了起來,至於羽嬰,鐘青特意讓小竹找大夫去吊著她的一口氣,這件事情絕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小竹看著守在溫鄖身邊的鐘青,又看了看滿臉擔憂的喚成,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她見過那個叫羽嬰的女人,知道這件事情是她謀劃的,那個女人身上的傷她也看到了,手是接不上了,這輩子都隻能拖著殘破的身體了,不過至於溫鄖醒了之後會不會放她一條命就說不定了,不過就小竹自己的了解,羽嬰想活下去很難。
溫鄖是被餓醒的,儘管身上酸痛無比,手腕也疼的要命,但是溫鄖還是爬起來準備找東西吃。,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