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龍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對秦真怒吼道。
他知道,秦真今天是徹底完了。
以葉晨那無比強勢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甚至一個搞不好,葉晨還會遷怒整個秦家,就連他也有可能遭殃。
所以,這一刻,他哪裡還敢開口替他的兒子求情。
如果犧牲他兒子一個人,能夠救整個秦家的話,他肯定會選擇犧牲他兒子。
誰讓他兒子這麼不長眼,去得罪葉晨這位丹道宗師呢!
“爹!我沒有錯,為什麼要認罪!他在我們秦家鬨事,還殺死我們秦家那麼多強者,難道我就不能夠替他們報仇嗎?”
秦真神色極為不服地道。
他雖然知道,葉晨的來曆肯定極其不簡單
否則的話,他爹也不至於那麼忌憚對方。
可是,想要讓他向葉晨認罪,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因為,他始終覺得自己一點錯都沒有。
“好你個逆子,連我的命令也敢違抗是嗎?那群蠢貨,就連葉宗師都敢冒犯,真是死不足惜。”
秦龍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仿佛要滴出水來!
就連他也沒有想到,秦真居然敢忤逆他。
他讓秦真向葉晨認罪,是想要平息葉晨的怒火,這樣才不至於牽累整個秦家。
可是,秦真不僅沒有向葉晨認罪,反而還振振有詞,覺得自己沒錯!
這簡直快將他的肺都氣炸了!
“爹,他明明隻是一隻天罡境的螻蟻,你為什麼那麼怕他,他都殺到我們秦家了,難道我還要忍著他嗎?我真的很不服!”
秦真神色變得猙獰無比,咬牙切齒地道。
他的修為,明明已經踏入了虛丹境巔峰,比葉晨這隻天罡境的螻蟻不知道強出了多少倍。
可現在,他卻偏偏必須跪在葉晨麵前,任憑他處置。
這令他如何甘心!
難不成,就因為葉晨的身份極為特殊,他就必須任由葉晨宰割了嗎?
“蠢貨,真是一個蠢貨!我為什麼會生了你這麼愚蠢的兒子!
我就告訴你吧!他是一位丹道宗師,現在你明白了嗎?”
秦龍臉上布滿了厚厚的寒霜,對秦真暗中傳音道!
“他是丹道宗師?這怎麼可能?”
秦真的腦海之中,頓時嗡地一聲炸響,雙目瞪地滾圓,眼中滿是濃濃的驚駭和難以置信之色。
他身為秦龍的兒子,自然知道丹道宗師是什麼概念。
那種超級大人物,隻需要跺一跺腳,就能夠令整個黃州顫三顫。
彆說是他爹秦龍了,哪怕是天丹閣分部的閣主,也不敢招惹這種人。
隻是,令他想不明白的是,葉晨隻是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少年,怎麼可能成為一名丹道宗師呢?
難不成,他一直都在隱藏年齡。
“唉!這個世上,哪裡有對和錯,拳頭才是硬道理!
既然你得罪了葉宗師,就隻能夠以死謝罪了,否則的話,我們整個秦家都有可能和你一起陪葬。”
秦龍無奈地歎氣道。
“怎麼會這樣?初然這個賤種,為什麼會認識這種超級大人物。”
秦真眼中滿是濃濃的不甘和絕望之色。
他剛才之所以敢對葉晨出手,是認定葉晨的來曆肯定很一般,哪怕殺了也無所謂。
畢竟,跟上官初然混在一起的人,身份又能夠高到哪裡去?
可卻沒有想到,葉晨居然是一名丹道宗師。
這還真是造化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