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重新開始,球場的氣氛變得怪異起來,像是唐絕的告彆賽。白隊的隊友紛紛給唐絕傳球,而藍隊的防守隊員,不再儘全力防守。
唐絕打進第三球之後,他強忍身體帶來的難受,對著加薩馬和阿裡·西索托怒吼道:“你們這樣踢球,是在侮辱我。就算我以後不能踢球,你們總該給我留下美好的回憶,不要讓我留下遺憾。打起精神來,鬥士們,你們就是這樣踢球的嗎?”
加薩馬和阿裡·西索托的臉上出現掙紮。這可能是唐絕的告彆賽,他們要放水。然而,作為後衛在比賽中被彆人過掉,然後轟破球門,那就是恥辱。
唐絕繼續打擊他們,說道:“你們根本無法阻擋我,收起你們的憐惜,拿出真本事。讓我們踢一場真正的比賽。”
加薩馬和阿裡·西索托的神色一變,戰意重新回到眼中。爭強好勝的本性,重新回到身體中。唐絕滿意的看著他們,隨後,他臉色一變。
“還有你!”唐絕指著藍隊的守門員,惡狠狠說道:“你以前守住了我幾個球,你說說?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恥辱!這絕對是恥辱!
唐絕說的是一個真相。
被彆人打臉,難道還要笑臉相迎?藍隊的守門員眼中,閃出一道凶光,如利劍一般刺向唐絕。
目的已經達到,唐絕臉上出現燦爛的陽光!
本澤馬心中陡然升起強大的戰意,這可能是最後一次,與唐絕進行對決。錯過這次,可能遺憾終生。如果連一個病體,都不能戰勝,自己還有什麼臉麵!
剛才空氣中彌漫的哀傷,現在被強大的戰意擊成粉末,落在翠綠的葉片上。此刻,這塊綠茵場,充滿了戰意,衝天的戰意!
空氣變得炙熱起來!
平托裡眼中出現異彩,異彩之後,悲傷再起!
激烈的比賽重新回到賽場,如同兩頭幼獸,在進行殊死搏殺。幼獸露出尖牙利齒,揮舞著閃著寒光的利爪,抓向對方要害。
本澤馬在禁區中接到足球,右腳腳弓一推,足球向球門左側飛去。射門的距離太近,射門的角度太刁鑽,守門員隻能望球興歎。
藍隊扳回一球,藍隊的球員,興奮的相互擁抱。
唐絕沒有因為對方打進一球而顯得沮喪。反而他很興奮,在內心嚎叫:這才是足球比賽,真正的比賽。來吧!
身體有恙,唐絕無法進行連續的快速衝刺。這就意味著他無法進行連續突破。唐絕改變戰術,在沒球時他通常通過走動來跑位。跑位應該用跑,所以準確的說,唐絕是在走位。
當足球傳給他的時候,如果無法直接射門,或者突破一人後無法射門,他會選擇傳球,與隊友配合。
本澤馬在打進一球之後,異常的興奮,如同打了興奮劑。他要在唐絕最後一場比賽,表現出驚人的實力,他要用行動告訴唐絕,他也是驕傲的,他也是優秀的前鋒。
在上半場結束前兩分鐘,本澤馬接到本·阿爾法的傳球,打進了第二個球。兩人之間隻差一球。雙方比分變成二比三,藍隊隻落後一球。
兩分鐘之後,平托裡吹響了上半場結束的哨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