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肯貝走出替補席的陰影,站在場地的指揮區,暴露在烈日下,與隊員一起承受烈日的烘烤,他想要用自己的行動,告訴自己的球員,他與他們同在!
與他們同在,不是為了接受日光浴,而是為了戰勝對手!
沒有觀眾加油助威,他要用自己的方式,為球員加油!
……
下半場第七分鐘,唐絕有了本場比賽的第一次射門,他接到哈達德的直傳,在禁區裡拔腳怒射,足球滑門而出。唐絕朝哈達德豎起大拇指!
兩分鐘之後,摩納哥前鋒裡肯多在禁區外射門,被阿諾德化解。
雙方在場麵上勢均力敵,平分秋色。時間在飛快流逝,轉眼之間,已經到下半場二十分鐘。比分沒有任何改變,摩納哥還是二比零領先。
二十分鐘的激烈對抗,巴黎聖日耳曼球員出現疲態。薩克覺得體力快到極限,他每一次呼吸,都十分困難。炙熱的空氣將,他喉嚨粘膜上的水分,變成水蒸氣,然後通過他的鼻腔、口腔,彌散到空氣中。
薩克感到口乾舌燥,他艱難的吞咽口水,想讓冒煙的喉嚨好受一點。
這如同熔爐一般的賽場,把他的僅剩的體能,快要烤儘!
他昨晚與一名波浪頭的美女,廝殺了兩個回合。消耗了大量體能,他從中體會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與女友不同的興奮。昨晚一點回到酒店,他倒頭就睡,睡的很香,如他嬰兒時那樣香甜。
興奮與激情,在昨晚幾乎消耗的一乾二淨。中場休息時,拉肯貝激發了他的戰意,讓他再次有了興奮與激情,讓他能在下半場前二十分鐘,與對手周旋。
但是,在這炙熱的空氣中,他已經到了極限!
與薩克一樣,其他隊友趕到身體的疲態,他們的跑動的身影,慢慢的變得緩慢起來。
巴黎不得不收縮到自己半場,拉肯貝在場邊大聲喊叫,他的聲音有些嘶啞。在烈日下,他站了二十分鐘。他流了很多汗,他的身體,失去了大量水分。他的喉嚨,在這二十分鐘裡,幾乎一直沒有休息。
拉肯貝的眼中流露出焦急,現在看來,戰勝對手,那是一個空想,能不讓對方再進球,那就是大幸了。拉肯貝在心中搖頭,他不能在現實中搖頭,不能影響自己的隊員。
巴黎的替補席很沉默,他們知道這場比賽,結局已定,沒有人可以改變。
唐絕還沒有放棄,對於他來說,沒有放棄之說,站在球場上,就是站在戰場上,沒有到戰爭結束,誰也不能言敗。他追求的足球比賽,是勝利的比賽!
唐絕退回到自己半場,他在前場無法得到球,球沒在腳下,如何進攻。前場隻留下阿倫特,他的速度很快,是防守反擊時的利器。更為主要的是,這個家夥根本不想,參加球隊的防守。
唐絕在積極奔跑,既然無法得到隊友的支援,他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從對方球員腳下搶截。
在孔子學院,老師講:在抗戰時期,國家工業很落後,八路軍更是淒慘,隻能製造少量的武器。為了不讓自己的家園淪陷,為了將敵人趕出去。他們通過另外的途徑,解決這個問題。
八路軍有一首歌,歌詞中有這樣的句子:“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
唐絕想要學習八路軍,他要去搶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