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斯科維奇站在兩人旁邊,笑著說道:“說的好!”。更衣室的氣氛開始緩和,薩克呼出一口長氣。唐絕的話滴水不漏,他沒有獨攬功勞,將勝利歸功與全隊。
保萊塔認真的看著唐絕,他點點頭,說道:“很不錯!一名青年隊員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清醒,實屬難得。三場比賽,你都是球隊獲勝的最大功臣,我擔心你會產生驕傲,現在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你很不錯,我看好你!”
前世來之於世界第一大家族,唐絕子弟都是驕傲的,其他書友正在看:。唐絕說道:“謝謝!我確實是很驕傲的人,但是我們是隊友,我的驕傲不會在隊友們麵前顯露。我的驕傲是戰勝對手,將驕傲的大旗插在對手的城牆之上。”
唐絕的話鋒好像在與保萊塔做對。在唐絕看來,人雲亦雲的人不可能有大的作為,要想做出一番事業,必須有自己的想法、看法。哪怕站在他麵前是羅尼,唐絕也不會因為他是自己的偶像,而遵從羅尼的看法或者思想。
保持自我,是唐絕的原則。
博斯科維奇點點頭說道:“不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驕傲。從眾多的競爭者中脫穎而出,作為職業球員,我們都是驕傲的。驕傲是我們站在綠茵場的根本。”
博斯科維奇看著保萊塔問道:“我說得對嗎?”
博斯科維奇明顯有袒護唐絕的意思,保萊塔笑著說道:“沒錯,我們一直都處於競爭中。沒有屬於自己的驕傲,我們無法在俱樂部生存。”
保萊塔是葡萄牙國家隊的主力前鋒,這樣的人注定是驕傲的。
其他球員露出思索的眼神。
博斯科維奇大聲說道:“我們怎麼在這裡討論人生?兄弟們,趕快洗澡,換衣服,我們要去狂歡了!”
眾人大聲歡呼,狂歡之夜就要開始!
保萊塔輕輕拍拍唐絕的肩膀,說道:“不錯!不錯!你對人生的認識,超出我的想象。”
小羅走後,保萊塔是聖日耳曼最大牌的球星。作為聖日耳曼的小輩,唐絕本應該對他產生依靠的心思。然而唐絕卻沒有這樣的心思產生。他本身就是一名極其驕傲的人,不會對任何人產生依靠的心思。
何況,他從保萊塔的話語中,沒有體會到德烏或者博斯科維奇的關懷。
唐絕在心中長歎一聲:“競爭,應該是競爭的緣故吧!”
唐絕笑著說道:“前輩已經在綠茵場證明了自己,我才剛上路而已。”
這話明麵上十分謙虛,實則極其驕傲。三場比賽都打進兩球,這隻是一個開端,那麼接下來,我會更加精彩。
保萊塔笑著看著唐絕,沒在說話。
……
半小時後,唐絕和薩克坐著博斯科維奇的車,來到一處金碧輝煌的地方。在五彩的霓虹燈下,有美女和俊男穿梭。不遠處的舞池中,隨著動感十足的音樂,一群俊男美女在勁舞。
博斯科維奇帶著唐絕和薩克熟練的走進一個包廂中。唐絕和薩克好奇的四處張望,他們是第一次來這裡。薩克倒是和阿倫特出去過幾次,但是環境沒有這麼好。
薩克想到了什麼,他的眼中閃爍著羞澀和期盼。唐絕是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他充滿了好奇。在前世,作為唐家子弟,他們不允許來這樣的地方。
在聖日耳曼之後,他本來早就應該出現在這樣的地方。隻是他一心想提高自己的技術,在加上密集的賽程,他沒有精力和時間。
包廂的麵積很大,有八十多平米。與外麵的嘈雜相比,包廂顯得很安靜。包廂裡已經有幾名隊員了。保萊塔在招呼大家坐下,他看著博斯科維奇問道:“喝什麼酒?”
博斯科維奇笑著說道:“既然你做東,你安排!”
保萊塔對著身邊的服務生說了幾句話,服務員鞠躬離開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