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唐絕發出一聲慘叫,加西亞連人帶球狠狠的將他鏟翻在地。唐絕的後背和右腳踝火辣辣的痛。
主裁判一聲哨響,皇馬球員氣勢洶洶的要去圍攻加西亞。一場小規模的衝突經過三名裁判的努力,終於在兩分鐘之後結束。加西亞拿到一張黃牌。
唐絕一瘸一拐站起來,加西亞輕蔑的看著他,這一次能搞翻你,下一次你還能站起來嗎?看你能承受幾次。在加西亞眼中,唐絕就像是一個小姑娘,而他們就是一群饑渴的大漢,小姑娘能承受幾次蹂躪?
在隨後的比賽中,瓦拉杜利德的防守球員們,粗魯的一次次將唐絕放倒,而唐絕一次次的痛苦倒在草皮上。不過,他又一次次的從草皮上站起來,像打不死的小強。加西亞的眼神開始發生變化,這人難道是鐵打的?不會受傷?但是就算如此,他就能忍受這種痛苦?
站在指揮區的舒斯特爾搖搖頭,不過他的心底冒出一絲喜悅。他知道這是要不得的,自己隊員被對方嚴重的侵犯,他沒有表現出憤怒,反而心裡出現一絲的淡淡喜悅。
此時,站在場邊的約翰森眼中露出笑意!
……
索裡亞諾已經被心魔控製了,他心中隻有一個目標——將唐絕乾翻,讓他離開球場,這樣那句“連續五場上演帽子戲法”的豪言,就是一句空話!
上半場第二十分鐘,裡貝裡左路突破成功。將足球傳到禁區外,唐絕迎球而動,在接觸球的瞬間,來了一個半側身,直接麵對球門。右腳外側一撥球,閃出射門空間,揚起右腳,唐絕就要射門!
被心魔控製的索裡亞諾,此時正在唐絕的右側。
該死的,一定不能讓他完成射門!
在唐絕剛剛揚起右腿時。索裡亞諾突然上前一步。重心一降,右腿貼著草皮,惡狠狠的朝著唐絕的左腳而去!
唐絕的左腳是支撐腳,此時是無法移動的。索裡亞諾的做法。就是要廢掉他!
視野中的那隻腳如同一頭猛獸一般。唐絕眉頭皺起。瞬間做出反應,身體重心向右側偏移。他的目的是在索裡亞諾右腳接觸自己左腳踝關節時,身體能快速的向右側。減輕傷勢。
場邊的約翰森,眼神是複雜的,他興奮與這頭黑發一定會受到重傷,那麼這位就會受傷離場,所謂的“連續五場帽子戲法”就是一句空話了。但是他心中又發出疑問,這樣的勝利算是勝利嗎?
站在指揮區的舒斯特爾,在心中搖搖頭,他腦海中開始快速思考,該換誰上場。
瓦拉杜利德的主帥門迪利巴眼神凝重,他同樣在思考換人。很顯然,這一定是一張紅牌,那麼自己就應該重新調整陣容了。
……
下一刻,索裡亞諾的右腳鞋底的鋼釘,如同猛獸的牙齒,惡狠狠的咬在唐絕的左腳踝關節上!
唐絕此刻的重心剛剛偏離身體的中軸線,“啊!……”一聲慘叫,他轟然倒地!
主裁判馬上鳴哨,跑到索裡亞諾身前就是一張紅牌!
但是一張紅牌是無法讓皇馬球員的怒火消散的,索裡亞諾被憤怒的古蒂推搡了一把,被裡貝裡噴了一口濃痰,被亨利問候全家的女性……
遠道而來的皇馬球迷用罵聲來宣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婊子養的!”
“你去死!”
“卑鄙的家夥,我殺了你全家!”
……
唐絕被擔架抬出場,場邊的約翰森心中有一種失落感。對手受傷離場,無法完成賽前的豪言,他本應該開心才對。然而,他的心裡卻沒有一絲開心,他在思考自己的做法對嗎?
激發瓦拉杜利德的鬥誌和怒火,讓比賽變成搏鬥場,這種的做法是否違背了自己固有的世界觀?
……
唐絕忍著痛,看著忙碌的隊醫,在心中問道:“情況嚴重嗎?”
小飛飛說道:“主人,踝關節內側韌帶撕裂,脛骨頭受損,無法堅持比賽,建議你離場休息。”
唐絕問道:“還能移動嗎?”
“能!”
“好!能移動就行,你馬上抑製痛覺。”
“主人,我不建議你繼續參加比賽,那樣你可能會受更重的傷,甚至要躺在病床上。”
“廢怎麼話,趕快做!”
“主人,好的!”
小飛飛這句話剛剛說完,之前籠罩著唐絕身上的巨大疼痛突然消失了。如同將身上的一座大山搬離,唐絕頓感輕鬆,他大聲給隊醫說道:“快!,你趕快去給教練說,我還可以比賽!”
此時,傷病初愈的範尼正在脫外套,聆聽舒斯特爾的要求。隊醫遲疑的看了唐絕一眼,唐絕焦急的大聲吼道:“快!我自己的傷情自己知道!快!”
就這樣,範尼有重新坐回到板凳上,唐絕再一次站起來,站在場邊,準備重新上場比賽。坐在替補席上的範尼不滿的看著唐絕,心裡想道:該死的,看你還能撐到幾時。這種行為就是球霸,約翰森的說法沒錯!
唐絕並不知道他的行為已經得罪了範尼。三十秒之後,亨利的遠射,偏門而出。主裁判看見助理裁判旗語後,轉身看著場邊的唐絕,眼中出現震驚。不過他馬上恢複過來,示意唐絕可以進場了。
看台上,遠道而來的皇馬球迷發出尖叫,用力的鼓掌。漸漸的掌聲越來越大,主場球迷也開始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