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危險!
可明明,裴晏什麼也沒做,不是嗎?
藍亭這一晚上連續做了幾個噩夢,一覺醒來卻什麼也不記得,但她仍能記住那種讓人牙齒發寒的戰栗感。
她精神狀態明顯不好,很多人都看出來了。阿芙羅給她端來一杯咖啡:“沒睡好?”
“嗯嗯。”藍亭趴下辦公桌上:“我本來想多睡一會兒,但是從我家那邊開車過來要一個小時。”
阿芙羅問:“為什麼不住在公司附近呢?”
藍亭抬起頭:“哦,對。”
她完全可以搬到公司附近,如果不住在家裡,就代表不用天天見到裴晏。
藍亭不得不承認,她的不安感大多來自裴晏。
“謝謝你,阿芙羅,我想明白了。”藍亭立馬做出行動。
今天藍父沒在公司,他去隔壁市出差去了。
藍亭給她爸打電話。
“我一定要搬出去,如果我搬到公司附近的話,我可以多睡一會兒。”
“爸,你覺得沒關係,但不代表我沒關係,我真的很想多睡一會兒。”
“我不管。我總能因為擔心裴晏多想就什麼事情也不能乾吧。”
“你是不是我爸,你連這點事情都不願意答應我。如果你不答應我,我就去媽的墓前告狀。”
手機開著免提,藍亭所有的話清晰地傳到了裴晏的耳朵裡。他坐在書房藍父平常辦公的地方。
恭敬站著的藍父冷汗連連地應付藍亭。
“答應她。”裴晏做出口型。
“好吧。”藍父立馬狀似無奈地對電話裡的藍亭說:“你是我的寶貝女兒,當然你是想怎麼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