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給你上藥。”
涼絲絲的藥劑瓶身劃過他的後腰,斐洛伸手想要打落,卻被維勒躲開。
雄子現在腿軟腳軟,渾身沒有力氣反抗。
維勒將藥劑瓶放在桌上,雙手掐住雄子的腰肢,提起來往前放在桌麵。
裙擺被蹭上去,堆疊在桌子上,屁股緊貼著冰冷的桌麵,維勒上前一步分開他的腿,握住他的小腿放在腰上。
雄子被擺弄著雙腿環住維勒的窄腰,維勒的手從小腿一寸寸向上蔓延。
邊用藥劑的瓶塞摩挲,邊問:“親你這裡了嗎?”
藥劑的瓶塞是圓形木質的,邊緣磨得不太光滑,小凸起擦過肌膚,雄子害怕的想要抬起腿。
結果腿勾住維勒,勾得更緊了些。
難以啟齒的話題,斐洛從沒經曆過,他試圖繼續維持貴族的儀態,扭頭不看維勒,咬緊唇瓣不做任何回答。
摩挲到敏感的腿內,維勒再次問:“有親這裡嗎?”
斐洛依舊想要不回答,維勒這次卻不打算放過他。
拇指來回剮蹭,常年拿武器的手內繭子十分磨人,蠻橫的對待大腿內側嬌嫩的肌膚。
密密麻麻的刺痛傳入心底,刺激得雄子眼淚快要落下來。
“還不說嗎,殿下?”
維勒幾乎從來不會叫他殿下,因為這是平民雌蟲賦予上等社會中雄子的稱呼,維勒已經跨越階級。
殿下這種稱呼對他來說,已經沒什麼作用。
在此時此刻,被玩弄他的雌蟲喊出殿下兩個字,斐洛內心的羞惱達到了頂端。
“沒有,他沒有親過我這裡!”
斐洛向維勒發出求饒的信號,維勒卻不打算放過他。
小雄子不是愛在他的麵前,拿和彆人的深情劇本嗎?那就一定要在他麵前拿穩了。
“騙人,該受懲罰。”維勒笑著說出讓雄子受懲罰的話語。
斐洛明明沒有撒謊。
“我看到你這裡都紅了,一定是被彆人親紅的吧。”
“難不成是殿下自己磨紅的?”
汙言穢語!
斐洛想要擺脫困境,身體後仰,雙臂撐在桌麵上,向後磨蹭。
卻被維勒的大手,托住屁股向前按回去,身體仿佛被釘在維勒的腰上。
裙擺被推得更加往上了,幾乎全部疊在腰間,隻有內襯還搭在腿上。
“不是被加西亞親的,我沒有說謊。”
斐洛往日再冷漠,也不過是個隻二次蛻變後的小雄子,按照人類的年齡算,大約是剛成年。
被維勒的手上動作和胡亂講話羞到,一時慌的沒了頭腦。
“殿下很不乖,自己竟然背著我偷偷磨紅了這裡。”
斐洛手向下摸到腿環裡的藥劑瓶,大腦逐漸冷靜下來,隻不過是被說兩句,他的身體就軟了。
估摸著是情潮期要到了。
原來第三次蛻變對雄子的身體影響這麼大,怪不得星網上說,第三次蛻變期是蟲神向雄子的大腦中注入了結合的歡愉體驗感。
他在影響著雄子的身體,促就了雄子日後身體每次的發情期。
斐洛可不想變成那樣,他捏緊腿環中的藥劑,隻要維勒再度靠近,他就紮下去。
讓維勒吃個大教訓!
維勒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