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自由的(2 / 2)

露娜對亞伯比劃了一個手勢轉身離開宴會,順手從侍者的餐盤上拿了一杯威士忌,從側門走出去坐在門口的台階上。

威士忌的顏色是棕黃帶紅,清澈透亮,和露娜喝的酒很相似。隻不過以前她是用粗糙的木杯子裝酒,現在是用漂亮又易脆的玻璃杯。她仰頭喝了一大口,味道卻不是記憶中的口感。

威士忌很好喝,她卻更喜歡酒味芳醇,質感沒這麼好的朗姆酒。

“你還好嗎?”布魯斯·韋恩跟著走出來就看到露娜沒什麼形象的坐在地上喝酒。“彆誤會,我隻是想出來透透氣。”

露娜看了他一眼沒有任何反應,布魯斯便默認她不反對自己出現在這裡,走到露娜身邊坐下,道:“你臉色看起來有些難看。”

露娜沉默了幾秒,終於開口說道:“這個酒太好喝了!”

布魯斯似乎聽懂了她這句話的另一種意思,她在懷念以前的生活。他沉默了片刻好奇問道:“你為什麼會來哥譚!”

“一定要給一個理由嗎?“露娜抬眸看著布魯斯,平淡的語氣下帶著不易察覺的挑釁。

“……不用。”

露娜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酒,接著仰頭一飲而儘,隨手把酒杯放在地上,站起來準備走人。

“三年前,亞伯·赫爾曼醫生曾被人指控涉嫌謀殺。”布魯斯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對著露娜的背影說起關於亞伯醫生的往事。

現在的他和剛剛在宴會上的他比起來簡直是判若兩人。

果然,露娜停了了腳步,似乎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

布魯斯接著說道:“當時哥譚警局和大腳幫發生槍戰,8名犯罪受傷被警察送進醫院,亞伯·赫爾曼就是當時的急救醫生,但是在救治途中他卻違法摘走一位犯罪的心臟,移植到一個孩子身上。”

“在法庭上他聲稱這些犯罪根本就就不值得被救治,也不配活在在這世界上,應該把活著的機會讓給其他人。”

露娜站在原地遲遲沒有反應,布魯斯也不著急要到什麼答案,兩人就這樣僵持著。直到露娜的情緒勉強恢複正常,這才轉身看著布魯斯,冷冰冰的問道:“你想說什麼?”

“你也是這樣認為嗎?他們是罪有應得!”布魯斯看著露娜說道。她明顯不擅長掩飾自己真正的情緒,雖然極力保持冷靜,但是黑色的眸子似乎有暴風雨在湧動。

露娜無所謂的說道:“我怎麼認為不重要。”

“不,這很重要!”布魯斯突然站起來快步走到露娜麵前,微微低頭緊盯著她的眼睛,帶著逼迫的意味,語氣急促的說道:“如果你不讚同他的想法,你就不應該跟著他,替他做事!”

“你有權做你想做的事情,不需要受他控製!你是自由的!”

露娜看著布魯斯不知道要說什麼,隻是那雙蔚藍色眸子刻在她的腦海裡。那抹藍色就像是記憶裡的那片大海,美麗又神秘,同時伴隨著不知名的危險。

“你知道這點吧?!”布魯斯挑眉,向露娜確定道。

因為她看起來一臉迷茫,似乎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布魯斯說的是什麼意思。

露娜沒有回答,默默後退一步像是在試探,見布魯斯沒有阻止後立刻轉身離開。

布魯斯猜到她不會聽從自己的話,但是看到露娜無動於衷的離開還是忍不住失望。如果她和亞伯·赫爾曼是同一類人,那麼她就不會帶著埃裡克的屍體離開,不會因為亞伯·赫爾曼的話感到悲傷。

但是為什麼要跟著亞伯·赫爾曼那種人?

彷佛察覺到布魯斯的情緒,露娜突然停住了腳步,轉頭看向他道:“戴麵具的你才像個真實的人!”

宴會上的布魯斯太假了。

布魯斯內心泛起波濤洶湧的海浪,震驚的同時卻又生出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她知道了什麼???!!!

舉辦晚會的主持人正在講關於重組基因治療任何疾病的論點,亞伯·赫爾曼聽了一半就沒什麼耐心聽下去了,抬頭在四周張望,怎麼也找不到露娜的身影。

“在找那個孩子?你應該給年輕人一點空間。”萊斯利醫生看著亞伯冷冰冰的說道。

“娜娜不會這樣。”亞伯的直覺告訴他出事了,剛準備去找她就聽到一聲慘叫,整個宴會的人幾乎都聽見了。

亞伯下意識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但是有人比他更快。

“發生什麼事了?”亞伯想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卻被一群人擋住了視線,隻聽見有人在低聲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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