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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與女童，一大一小兩個，就這麼麵對麵伏在桌上，兩人臉頰皆是通紅，雙眼緊閉，嘴裡還不時嘟囔著要起來繼續喝，可身體卻誠實地一動不動。
夏蘇木看著，清雋好看的臉上露出一絲溫暖笑意。
他的酒量其實也不高，但比起平時不怎麼沾酒的楚鶴連城而言，還算不錯。此刻隻覺得有些頭暈，酒意尚淺。
他站起身，將桌子收拾乾淨，然後看了看兩人，上前將紅衣小姑娘輕輕打橫抱起，放到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
再回到桌邊，看著醉倒的楚鶴，卻有些頭疼了。
他可以抱連城，因為她還小。可楚鶴……
夏蘇木想了想，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小暴龍。”
楚鶴醉夢中將他的手拂開，像打開的是隻擾人的蒼蠅，嘴裡嘟囔了兩聲，轉個頭，繼續睡。
夏蘇木：“……”
他看看窗外。
月黑風高。
雖然關上窗再給她披個衣服，也不怕她著涼。可這麼睡，是會落枕的吧……
他又認命地呼出口氣，微微俯身。
忽然。
緊閉的雙眼忽然睜開。
大眼瞪小眼。
一個臉頰通紅，醉意滿滿，目光卻漸漸由渙散聚焦。一個目光清明，神色微怔。二人距離頗近，楚鶴仿佛忽的清醒了般，倏地起身閃開，如臨大敵，“你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