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潤冰涼的聲音緩緩流淌在安靜的大殿內:“我父王十五歲上便入軍中,一生戎馬,為邊境安寧受過傷、撒過血,時常教導我們這些子女要忠君愛國,無論是為江山社稷之穩固,還是為君臣一心的情誼。”
她看著攬著她的薑寧之,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
池洛瑤:“洛瑤都是自願嫁給七皇女殿下的,我們成婚後殿下待我體貼嬌慣,從不讓我受累受氣,我亦是被養出了幾分嬌氣。”
薑寧之聽著懷中小貓提到自己,又是開心又是心疼,更用力的攬緊受了委屈的小貓,池洛瑤輕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抱的太緊了不太舒服,薑寧之趕忙又鬆開些許。
池洛瑤:“三殿下貴為皇子,又是兄長,洛瑤不敢說罰,但還請三皇子日後遠離洛瑤,不知三皇子可能做到?”
薑寧之開口補充:“洛瑤膽子小,今日又受了驚,我們妻妻二人日後會躲著三哥走,也請三哥不要來我府上,在旁的地方見著也請三哥不要怪我們妻妻二人失了禮數。”
還未等薑寧縉開口說話,玉座上的皇後便站起了身。
皇後:小七兩口子今日都受了委屈,便回府緩緩,三皇子既是情潮期將至,信香難以自控,今日宮宴就算了。
眾人俱是起身應下,皇後接著說道:“至於小七兩口子剛剛所言,三皇子可聽到了?”
薑寧縉不甘心的咬牙道:“是,兒臣記得了。”
於是皇後揮揮手,眾人一一行禮離去。
薑寧縉前腳回到皇子府,後腳宮中女皇口諭與皇後懿旨一同傳來,內容都是讓他以後不許踏入七皇女府上,女皇口諭還上還說他行為不端、殿前失儀,罰他禁足皇子府中一月。
氣的薑寧縉砸了許多名貴的花瓶,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
薑寧之與池洛瑤一同回到皇女府上,池洛瑤當即吩咐了要沐浴。
雖然沒有發生什麼,但那股腥臭的海水味還是讓她覺得渾身不自在,難受得緊。
薑寧之見她鬱鬱隻好放人先去洗澡,又因為擔心劇情殺的原因緊緊跟在人身後,寸步不離。
一直跟到浴房前池洛瑤駐足,她一不注意差點撞人身上,還要反應夠快急急停了腳步,溫熱的呼吸甚至隔了一小段距離撲在了池洛瑤的臉上。
池洛瑤嗔怪的看她:“殿下是要跟進去一塊沐浴嗎?”
薑寧之結巴:“啊~沒,沒有。”
然後巴巴看著人轉身進了浴房啪的一下把門關上,然後可憐兮兮的蹲坐在門口,抱著雙膝發呆守著。
腦海裡還在研究著,雖然逃過了晚上的宮宴,也找了由頭暫時限製了薑寧縉的人身自由,但她心中還是放心不下。
原書劇情想必不會這麼輕易簡單的就能被改變,所以她懷疑薑寧縉不會老老實實的呆在他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