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推開他,繼續找東西。
有了剛才的經驗,她也不敢再開手機照明,隻能憑著記憶去翻找那些櫃子。
就在她以為會一無所獲時,突然發現就在她量身高的底下,有個暗櫃!
打開一看,裡麵放著個盒子,上了鎖。
“找到了!”
陳妙欣喜。
回了住處,蔣禕洲拿工具直接把鎖撬開。
木匣子裡放著一些照片。
有陳妙兒時的照片,還有他和陳璿的結婚照。
另外還有一些報紙,和泛黃的照片。
其中一張照片的背後寫著:龍哥。
蔣禕洲拿起那張照片,蹙緊了眉頭。
“你認識他嗎?”陳妙發現他的異常。
“這人之前是李尋的手下,我知道他,但沒見過。”
“李尋?就是我爸去調查的那個販毒的?”陳妙記得這個名字。
爸爸死後,她們屢次遭到報複。
就是因為李尋知道她的父親是個臥底。
蔣禕洲點頭,“他算得上是李尋的心腹,但李尋出事後,他也被抓了,判了幾年,不過,現在應該出來了。”
“我爸拍的這些照片,到底想說明什麼,還有這個,這地方是哪?”她拿起一張報紙,上麵寫著金玉會所的招聘信息。
她不記得海城有這麼一家會所。
“這會所是蔣家的,但已經關門了。”蔣禕洲淡淡的說著。
陳妙一怔,蔣家的?
爸爸留下的東西,很混亂。
仿佛真相就在眼前了,卻怎麼也夠不著。
這些照片和報紙,一定是和他的死,有什麼關係。
陳妙拿起龍哥的照片,“我得去見見這個人。”
“不行。”
蔣禕洲嚴肅看她,“他是犯的強奸罪被抓的!這個人很危險,再說了,他現在在什麼地方,沒有人知道。”
陳妙不做聲。
蔣禕洲無奈,怕她會自己去找,便答應下來,“我讓人去找,有消息了,我陪你一起去,不要輕舉妄動。”
“知道啦。”
“你就是答應的好聽,這件事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要是讓我知道你敢自己去找她,我非揍你不可。”
他凶神惡煞地警告,怕她像在京城那樣,又自己行動,他還用力的捏了下她的臉,讓她長個記性。
陳妙痛得要推開他的手,他這才發現她手心裡有血。
很明顯是剛才爬圍牆時傷到的。
他握著她手腕,查看她傷口。
傷口不深,玻璃渣子也沒陷入肉裡,可手心這樣的位置,就算是弄了一點傷也是極痛的,可她一路上都吭聲,硬是忍到現在。
蔣禕洲看她手上的血,既生氣又無奈,“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哎呀,你彆這麼凶,怪嚇人的。”
“誰能嚇得了你啊。”
他無奈說著,拉著她去上藥。
為了讓她長記性,蔣禕洲給她上藥的時候很用力。
可看她倒吸幾口涼氣,他又不忍心了。
接下來的幾日,陳妙都在忙著網店的事。
龍哥的事,蔣禕洲說是這人前段時間又犯了事,被抓進去了,但隻是拘留十五天,很快就能出來。
這天,網店準備上線。
陳妙一晚上都沒睡好。
她總共起來上了十二次廁所,又在客廳轉了三次。
等到天亮後,頂著那黑眼圈,壓力大到想放棄算了。
蔣禕洲這天也沒去公司。
他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她焦慮的走來走去,忍不住笑道,“你不累?”
陳妙見他還笑的出來,更是鬱悶,“你還笑,我都快緊張死了。”
“你不是什麼都不怕?”他慢條斯理的喝了口水,“是誰說的,不試試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