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很急切,就像是暴風雨突然席卷而來。
蔣禕洲捧著她的臉蛋將她拉近,他身上的那股火蔓延到她身上,似要把她徹底融了。
陳妙太熟悉那種感覺了。
但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他從來沒這麼著急過。
那種著急,就好似恨不得沒有前戲,沒有準備,隻想馬上占有。
她被他親得都有點喘不上氣。
男人一把將她拉起來,讓她坐在他腿上,他的手就急切地扯她衣服。
甚至一口就含住她耳垂。
陳妙有點不適,躲閃地偏了下頭,想喘口氣。
可她的這點小舉動,對蔣禕洲而言,就像是拒絕。
他把頭埋在她頸間,用力抱著她,“彆拒絕我。”
男人的聲音裡有些挫敗,氣息炙熱的落在她肩頭。
陳妙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麼了。
她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他心裡前所未有的恐懼。
就算是以前他緊張她,擔心她,卻也沒像今晚這般失控過。
陳妙心下一軟,手指穿過他發絲間,輕撫了下他的頭,想安撫他。
他抬起臉來,彼此對視著。
或許是從她眼中看見了接納和心疼,這一次他沒有再那麼急切,而是嘗試的一點點靠近,近到呼吸可聞,見她沒有退縮,才重新吻上她。
兩人就像乾柴烈火,一觸即燃。
即便是剛才有些許的溫柔,可那一刻,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彼此。
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感受到對方的存在。
陳妙被壓在沙發上,男人的手輕車熟路解了所有妨礙物,可就在此時,他手機響了。
手機掉在地上,屏幕朝上。
陳妙一側首就看見江韻兩個字。
來電顯示不停地閃,鈴聲也像催命符一樣在耳邊徘徊。
那微弱的光,就像是一下把陳妙從意亂情迷裡給拽回了現實。
雖然蔣禕洲把通話掛斷,甚至把手機屏幕翻轉過去,可陳妙的熱情已經被燒滅了。
她甚至有一種,在偷的感覺!
就好似她勾搭了蔣禕洲,正在做著對不起江韻的事。
那種感覺特彆不好。
陳妙的心裡像被車碾了一樣。
因此,在他還要繼續時,她則是偏過臉去,叫了聲小叔。
往往每次這種時候,叫小叔是最掃興的。
也是她明顯抗拒的意思。
蔣禕洲想要當作沒聽見,吻剛落在她脖子上,陳妙就用手推他,“你答應過我,不會再勉強我。”
她冷著聲,心裡特彆亂。
蔣禕洲也是一怔,“你不願意?”
“對,不願意。”她說著,已經開始拉衣服,想要遮住自己。
甚至在他還沒反應過來,她就撐著沙發,往後一縮,坐了起來,慌張地想要離開。
蔣禕洲急忙抓住她的手腕!
“你彆碰我!”
她反應激烈,當下就想掙紮。
男人坐了起來,仍是拉著她不肯鬆手,直到見她滿臉拒絕,他才心煩氣悶道,“我不碰你,坐著陪我會。”
他說著,也鬆了手,下一秒則是找出香煙,點燃便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