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李尋真派人找來,又怎麼會放過她們。
女人愣了一下,道了聲謝,便將門重重合上。
陳妙拿著東西下樓,蔣禕洲還在一旁打電話。
而於助理,見她下樓了,幫她開了車門,讓她在車上等。
陳妙一上車就迫不及待的拆開檔案袋。
她的心跳的甚至有些快。
那種快要觸及到真相的感覺,讓她拆檔案袋的手都有些顫抖。
袋子拆開,裡麵果然掉出很多的資料。
其中有一部分是金玉會所的每個月賬目表。
在那個年代,一家會所,每天的流水都高達千萬。
陳妙翻看著,心中滿是疑惑。
直到,她看見一份公司合同,那是李尋的公司,法人是李尋,可最大投資人是蔣偉明。
再往下看,還有一些照片。
是蔣偉明和李尋坐在一起喝酒,一旁的桌子上就放著很多的小粉包,還有無數的現金。
陳妙的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扣住。
原來,蔣偉明也參與了那些黑色生意。
甚至是最後真正的老板!
陳妙翻找著檔案袋,還想翻出其他,果然在裡麵找到了一個U盤。
這玩意要插在電腦上才可以看見內容!
直覺告訴她,那裡麵肯定是有關於她父親的.
陳妙一秒鐘都等不了.
見蔣禕洲還在打電話,她迅速下車,拿著U盤就匆匆離開。
她要馬上看見裡麵的內容!
蔣禕洲打完電話,回到車裡,發現車後座上全是一些金玉會所的賬目,而陳妙本人卻不見了。
“她人呢?”蔣禕洲蹙眉。
於助理有點懵,“我不知道啊,我讓陳小姐在車裡等了,然後我去上了個廁所,等我回來,她,她就走了。”
蔣禕洲的臉色一沉,下頜繃著,當即打給陳妙,卻怎麼都無人接聽。
而此時。
陳妙根本就等不及回家。
她找了一家網吧包廂,然後把U盤裡的文件打開,全都是音頻。
她的手顫抖的握著鼠標,點開和她父親死亡日期一樣的音頻。
蔣偉明:既然他不肯交出來,那就按原計劃吧,處理乾淨點,彆留下把柄。
李尋:這容易,對付這種有癮的人,我讓他再抽點,一會找幾個人灌他幾瓶酒,這事就解決了,絕對不會有人懷疑到我們頭上。
蔣偉明:注意你的措辭。
李尋:是是是,是我,不是我們。
蔣偉明:還有,他手裡到底有沒有證據,這事還是要讓人查清楚,去他家翻一下,另外,就算他沒有證據,也要趕緊把最後一批貨處理了,以後這些生意,蔣家不會再碰,你們也不準再碰。
陳妙點開一個個音頻,聽著所有的真相從耳機裡流出,身子因憤怒而止不住的顫抖。
原來,她的父親從來都不是叛徒。
而當初最大的毒梟李尋就是個幌子,最後的老板其實是蔣家,是蔣偉明在做這一切,他看上了陳璿,就想弄陳誌偉,結果查出了陳誌偉是臥底。
於是這些人就給陳誌偉設了無數的圈套,先是讓他成了癮君子,再是賭徒,再是被警局拋棄,被家人朋友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