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撥了她電話,起碼打了三個,陳妙才接通,接通了也不說話。
蔣禕洲擰眉,“你去哪了?”
“回家。”
“回家?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陳妙想掛,想起什麼又道,“對了,小叔,你不是欲火焚身嗎?幫你叫了幾個美女,半小時就到,你慢慢享受。”
蔣禕洲:……
陳妙掛了電話就關機。
她心裡那團火,燒得她五臟六腑都疼。
一想到他是想要把她安置在外麵當他的情人,她眼眶都熱了。
她執意要跟他分手,可不是為了當他情人的。
陳妙還真叫了幾個‘美女’!
蔣禕洲穿上衣服,追出去,剛到保安亭,小區管家就打電話來,說是有三個美女在一單元的樓下大門等他。
管家麻煩他回去一趟,說是他不回來,對方不走。
蔣禕洲返回去,一單元樓下已經圍了不少人,鬨得不可開交。
因為這三人要進去,管家不讓。
這三人呢,就乾脆擋在門口,也不讓其他人進。
於是雙方都鬨了起來,直到蔣禕洲出現。
管家指著他就說,“你們要找的是他吧。”
緊接著,三個加起來都能當他奶奶的女人,衝他跑來,把他團團包圍,“帥哥,不是你叫我們來服務你嗎?你忘了?”
蔣禕洲:……
美女道,“那管家不讓我們上去,非說等你來,那你現在來了,咱上去唄?你放心,我們正規服務的,保證讓你舒服。”
女人這話一說,其他人都不免多看蔣禕洲一眼。
挺帥一小夥,咋口味這麼重?
他黑著臉,“不是我叫的,你們回去吧。”
“那不行啊,我們大老遠的來了,你就算不需要,也得把我們的車費報銷了。”
三人怕他跑了賴賬,把他圍住。
於是,蔣禕洲咬緊了後槽牙,給對方支付了路費。
等他再打陳妙電話,已經關機了。
真行!
他冷笑一聲。
連著幾日。
陳妙都是避開蔣禕洲的。
在公司,她隻要遠遠看見他就繞道走。
一下班就往醫院跑,去做她的兼職。
周末,又去溫老師那待一整天。
他給她打電話,她沒接,於是過了好幾天,這人都沒再打。
倒是於助理聯係過她,問她什麼時候方便過戶。
陳妙沒理會,要不是工作上需要交流,她真想把於助理一起拉黑。
這會兒,她在溫老師那,幫著繡那幅清明上河圖。
陳妙是有刺繡的基本功的。
這是每一個做服裝人的基本知識。
但溫老師的繡法,很獨特,繡出來的作品,就好像是給這些圖上的小人兒賦予了靈魂,活靈活現的,特彆精致。
陳妙學這些東西,有天賦,溫琴手把手教了幾次,她好像就悟了。
所以,溫琴便讓她一起繡這幅圖。
突然,她手機閃了一下。
是蔣禕洲的來電提示。
但這個電話,隻響了10秒,就掛了。
陳妙看了眼手機,心下冷嗬,連打個電話都這麼敷衍,她為什麼會覺得他對她是有真心的?
她心不在焉,一不小心,針紮了手指。
陳妙吃痛的收了下手,儘管她動作很快,可指腹的血還是染到了圖上。
溫琴看過來。
陳妙自責,“溫老師,對不起,我把這圖弄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