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薄荷的冰涼,還有醇厚的牛奶味。
正吃著,門口傳來動靜。
蔣禕洲回來了。
隨著他開門的動作,一股螺螄粉的味道飄進來。
陳妙從沙發上跳起來,“你買螺螄粉了?”
她有點驚訝,但看他手上提著的袋子,的確是螺螄粉!
陳妙很自覺的上前去接過來,一看包裝,還是最火的那家螺螄粉。
又臭又香!
以前她想吃,他總說吃這玩意對身體不好。
今天竟然主動給她買回來?
陳妙已經迫不及待的拆開袋子,一打開盒子,有炸蛋,雞爪,還有香腸,頓時很滿意的揚起嘴角,“這家很難買的,我每次去都要等很久,你買的時候人不多嗎?”
她很難想象,他會去排隊。
可那家店,無論什麼時候去,都得排隊啊。
蔣禕洲把西裝外套脫下來,搭在沙發扶手上,又慢條斯理卷起衣袖,“還好,我去的時候,沒人。”
“沒人?”她不信,“不能吧?她生意很好的。”
陳妙坐下,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
蔣禕洲倒了杯水,坐在她對麵,看她吃。
“不氣了吧?早上不給你吃包子就生氣,你這小孩子脾氣什麼時候能改。”他說著,喝了口水。
陳妙瞥了他一眼,嘀咕,“我又不是因為包子。”
他淺笑,沒接話,而是把手臂往她麵前一伸,“看,牙口挺好啊。”
陳妙看了眼,都淤青了。
而且還有很深的牙印。
“你沒擦藥啊?”
“誰咬的誰擦。”
“……”她無語,“這麼久不處理,也不怕發炎。”
“不怕,我就等著它嚴重了,看看咬我那人,會不會有愧疚感。”
“嗬,那你想多了,那人鐵石心腸,甚至後悔沒咬重點!”
她說著,又吃了一口。
見他笑著不說話,也不吃東西。
就這麼看著她吃。
興許是被他看得有點尷尬。
“要不要吃點?”她問著,蔣禕洲卻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燈光落在他身上,照的他笑容異常奪目。
其實這人,笑起來是很好看的。
尤其是那眼睛,明顯就是雙桃花眼。
可他沒情緒的時候,就會顯得很冷漠。
當真是多情又薄情。
蔣禕洲笑著,“我真想拿個鏡子讓你自己看看,明明舍不得給我吃,還要問。”
“你就不怕,萬一我真要吃?”
他故意逗她。
他就不理解,這丫頭每次吃這些垃圾食品,是一點都不舍得給他吃。
有一次,他想嘗嘗她的薯片。
就拿了一塊,再想拿,她已經全塞嘴裡了。
他想著這些,眼中笑意更甚。
興許是被燈光照的,竟還讓人覺得有些炙熱。
陳妙果然是把最後一口炸蛋給吃了,留下湯湯水水的,“也不剩什麼了。”
某人聽著,又笑了起來。
興許是他在笑,兩個人相處的氣氛緩和了很多、
蔣禕洲突然想起什麼,“對了,我幫你問過,這裡也可以注冊工作室的相關證件,你既然要創業,沒必要去租門麵,增加支出,就把工作室辦在這裡,算是一個起點,也可以。”
“等回頭,讓於助理跟你去把這房子過戶成你的,你想做什麼,就在這做吧。”
他淡淡的說著。
陳妙卻有點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