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十一點,珍妮跟康納發短信互道晚安後,就準備睡覺了。見芙拉還沒回來,雖然習以為常,但她還是發了個短訊:“今晚回來嗎?”
大約五分鐘後,芙拉才回複:“今晚我在姐妹會住,做個好夢,記得鎖好門。”
看過短訊,珍妮驚訝不已:“看來某人喝高了,竟然變得這麼體貼。”
珍妮沒有多想,鎖好門後就放鬆的躺在了床上,順手關掉了台燈......
這是一個並不寬敞的地下室,屋子中央擺著一架手術台,有點像某個地下黑診所。
康納為自己穿上了手術服,戴上了嶄新的消毒手套,在手術台前站定。
手術台上躺著一個隻著內衣的金發美女——芙拉。她的嘴被膠帶封住,四肢也被鐵環固定在改造過的手術台上,完全被禁錮住了行動。
“唔唔!”處於清醒狀態的芙拉隻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音,年輕性感的軀體止不住的顫抖。不斷有淚水從她的眼眶中滑落,落在手術台上聚成了一小灘。
“感覺還好嗎?”康納一邊狀似體貼的問著,一邊用軟尺丈量了一下芙拉的腰圍。芙拉的腰圍十分纖細,小腹緊致,是讓無數女生所羨慕的。
但康納卻皺了皺眉,並不感到滿意。
芙拉因他的碰觸而歇斯底裡的亂叫,但康納卻如若未聞,兀自拿起放在旁邊托盤裡的針管,乾脆利落的紮進了她的肌膚,將裡麵的麻醉劑全部推了進去。
芙拉的身體猛地一抖,叫聲越來越痛苦,卻不能動搖一個冷酷家夥的心。
“一切都會變好的。彆怕,你不會感覺到過程中的任何痛苦。”康納將針管丟進了垃圾桶,憐惜的摸了摸芙拉的臉頰,“當你醒來後,你會驚訝於自己的完美。”
“唔......”芙拉喉嚨間的聲音變弱,雙眼漸漸無力的合上......
第二天周末,珍妮本打算睡個懶覺,結果早上五點半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她以為是芙拉忘記帶鑰匙,廢了好大力氣才爬了起來,滿肚子的怨念在透過門鏡看清外麵的人是誰後瞬間消散了。
珍妮打開門,掃視了一下空無一人的走廊,不解的問:“康納?你怎麼來了?”
康納喘著粗氣,急切的問:“芙拉昨晚回來了嗎?”
珍妮有點莫名其妙,讓康納進了房間,關上門才說道:“沒有。昨晚我給她發訊息,她回我說留在姐妹會過夜。出事了嗎?”
康納還無法擺脫昨晚的夢給他帶來的驚悚感,強按著心中的不安,“我夢見自己抓住了芙拉打算傷害她,我想是我的潛意識將自己的形象替代成了凶手。你給芙拉打個電話好嗎?我想我們需要確認一下芙拉是否安全,希望我夢到的事情昨晚沒有發生。”
珍妮一驚,立刻撥通了芙拉的電話,可是卻一直是忙音。
康納的心沉到了穀底,臉色難看。
珍妮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極力冷靜的說道:“我再給姐妹會打個電話,也許是芙拉的手機沒電了,或者宿醉還沒醒。”
也許因為時間太早,珍妮打了第三次才有人接起電話。
甜美的女聲帶著濃濃的不滿,“混蛋,現在天還沒亮!如果你是在惡作劇,我會順著電話線爬過去狠狠踢爛你的屁股!”
“我很抱歉。”珍妮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真誠一點,“我是新入會的芙拉的室友,昨晚她沒有回來。我有點擔心,我想確定一下她是否在姐妹會留宿了。”
接電話的女孩一聽原因,態度好了不少,“稍等,我上樓去看看。”
兄妹倆忐忑的等待了兩三分鐘,電話裡才再次傳來了聲音,不過這次顯然換了個接聽者。
“昨晚芙拉那位英俊的追求者漢克來了,他們兩個表現得很親密,芙拉提出想跟漢克提前離開。我在確定芙拉很清醒後,就放她走了。你沒能聯係上芙拉?也許隻是他們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沒力氣接電話罷了。晚點再打給她吧。”
“謝謝。”珍妮本想掛掉電話,卻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還記得芙拉是幾點離開的嗎?”
“大概九點半,派對正熱鬨的時候。”
話筒外放,康納聽的一清二楚。在通話結束後,立刻說道:“漢克昨晚也沒有回宿舍,我聯係不上他。你覺得他們是在一起嗎?”
珍妮點了點頭,有些覺得好笑,“一定是的。說起來,芙拉對我謊稱留在姐妹會,一定是不想被我知道她和漢克在一起。她的態度簡直不能更明顯,不過是把漢克當做備胎。可憐的漢克,一晚上過後又要變回預備役了。”
康納搖了搖頭,他猜不懂芙拉和漢克到底在玩什麼遊戲。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也不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