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虞今朝輕笑了聲，對此她並不在意。
“那你喜歡他嗎？”係統繼續問道。
虞今朝卻看著手中的糕點道：“尋常人見我冷淡孤傲，以為我如同這塊糕點一般，但其實我愛吃甜的，很甜很甜的。”
莫星淵亦如尋常人這般想她，所以他準備的東西精致稀有，香氣撲鼻卻唯獨不甜。
他會將自認為的東西加在她身上，那麼就算莫星淵喜歡她，喜歡的也隻會是以為中的她。
但虞今朝不喜歡。
這種獨斷專行的愛意，他姑且還是自己留著吧。
卻在這時，一個油紙袋出現在她麵前，她循著望去，對上祁天闕的笑顏，“回來路過了一家很火爆的蜜餞鋪子，都說甜而不膩，嘗嘗？”
今日他格外不同，著了身白色繡鶴的修身錦袍，腰封處還做了金蔥絲的繡紋點綴，也不似尋常的半披發，而是加了冠的高馬尾，撲麵而來一種少年意氣。
虞今朝抬眼之間猝不及防，竟有些看癡了，不由頓住。
“怎麼？不喜歡吃？”祁天闕挑眉間，笑意也不似往常意味深長，而是透著爽朗快意。
虞今朝後知後覺地回神，輕咳了聲來掩飾剛才片刻的失態，打開油紙袋取了一顆水晶棗放進嘴裡。
祁天闕注視著她沒那麼自然的動作，得逞的狡黠在眼底閃過。
這世間事眼見未必是真，但唯有美色做不得假，若能換一次真心攜手，便是硬扮少年郎又如何？
好在這副皮相她還是喜歡的，祁天闕內心有幾分僥幸的歡喜。
蜜餞的甜味已經在嘴裡散開，醇厚的蜂漿味果然是甜而不膩，正合她的心意。
祁天闕見虞今朝此刻喜上眉梢，順勢開口道：“今日凡間有燈會，虞姑娘可願同往？”
虞今朝抬眼與他對視，就這甜味化的溫柔鄉，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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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州的一個城鎮門樓前，兩人禦劍飛落。
“凡間燈會不都隻有十五才.....”
虞今朝話沒說完，就對上了祁天闕明亮赤誠的雙眼，和朝她伸出的手。
這瞬間，虞今朝忽然就理解了難得糊塗，若是事事都要說的分明，還剩下什麼趣味，她咽回了餘下的話，伸手拉住了他。
城裡遠比想象中的繁華熱鬨，來往的成雙成對，雜耍攤販各種活動都有。
虞今朝當真就融入進了周圍熱鬨的範圍中，真的去當了回體驗繁華的遊人。
“糖畫，現做現吃的糖畫——哎，客官來個什麼？”
虞今朝掃了一眼攤位，老板的手藝極好，糖做的動物亦是惟妙惟肖，她偏頭看了一眼祁天闕，笑道：“要隻狐狸吧。”
“得嘞，另一位客官呢？”
祁天闕同樣看向了虞今朝，欣賞片刻道：“便畫隻九尾貓吧。”
說著，掏出塊碎銀給了老板，“不必找了。”
等了會兒，兩人接過糖畫，朝前走去，虞今朝問道：“為何選九尾貓？”
祁天闕拿著糖畫的九尾貓擋在兩人麵前，“虞姑娘天資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