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有張床結實了一點,讓他睡了一會,結果還被磕破了腦袋,他去哪說理啊。
這倒黴運讓蘇亮有苦難言,不知怪誰。
至於秦芳,蘇亮也想知道秦芳去了哪兒,秦芳請假了,請了好幾天。
本以為她會在知青院好好的休息,他都想好了,一下工就趕緊回來陪秦芳解悶兒。
結果秦芳跑的無影無蹤,連他受傷住院,發生驚天變化都沒能驚動秦芳。
到現在為止秦芳一次麵都沒露過,也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兒,就很迷!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秦芳害你變成這樣的?”
蘇母提到秦芳就一肚子氣,真的看不出那個死丫頭有什麼好,居然迷的她的好大兒一愣一愣的。
要不是想給好大兒一個教訓,她也不會撒手不管,沒想到,這一撒手,好大兒就出大事了。
蘇母隻要一想起這事,就心疼後悔。
蘇亮沉默良久後,這才小聲說道“我也不知道是誰害的我,秦芳去哪兒我同樣不知道。
自打下鄉後,秦芳就變的神神秘秘的,經常一個人消失。”
“經常一個人消失,你不知道她去哪兒?”蘇母聽的眼皮子直跳,心裡升起不好的感覺。
那個秦芳可是間諜的女兒,她一個人神神秘秘的經常消失能乾什麼好事兒?
不會是在乾什麼壞事吧?
蘇母盯著蒼老的兒子,恨不得撲上前打醒他,問問他的腦子還在不在。
也不想想秦芳是誰的女兒,她消失能是什麼好事兒,居然一點警惕心都沒有。
哎喲,她怎麼會養出這麼一個叉燒兒子啊。
蘇母越想越氣,氣的肝疼。
“我不知道,她不跟我說,也不讓我問,我問的多了她還會生氣。”
蘇亮低下頭,躺在病床上的這兩天,他其實也在思考秦芳的事。
自打身體出現異常後,他發現自己的腦子越來越清醒,對自己之前的行為也很不理解。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像是中了毒似的喜歡秦芳。
他可是蘇家培養的繼承人,是要乾大事的,怎麼可以長了一副戀愛腦呢。
這樣的頭腦還怎麼繼承蘇家,還怎麼乾大事?
蘇亮心裡有很多事想不明白,直覺這些都與秦芳有關,可他還不能講出來。
講出來豈不是顯得自己當初特彆傻,特彆蠢,那會毀他形象的。
其實蘇亮不知道,現在的他根本沒有形象可言。
“秦芳無聲無息的消失了,你們大隊的人就沒啥反應?”
蘇母咬牙切齒,一臉寒霜,“那大隊長他們可是嚴重失職,他們必須要受到懲罰。”
蘇亮聽了沒言語,他覺得追責也不是不行,反正大隊長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點也不照顧他,還讓他下地掙工分,還批評他乾的不好,連個輕閒的工作都不願意安排。
倒是對許琳很好,還讓許琳打豬草,呸,誰不知道許琳打豬草就是一個樣子活。
那些豬草都是村裡的孩子幫忙打的,至於許琳每天不是進山就是進城,過的可瀟灑了。
蘇亮想到大隊長的偏心就一肚子氣,恨不得大隊長下一秒就倒黴,換個聽話的人來當大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