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老婆子與男人成親後三年抱倆,兒女雙全,日子過的特彆紅火。
可是好景不長,有一天她男人進山打獵再沒回來,聽說死在了大山裡。
孤老婆子很傷心,但是看著膝前的兒女,她咬咬牙還是撐過來了。
都說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這話一點也沒錯。
半年後,孤老婆子的一對兒女突然失蹤,再沒有找回來。
一開始孤老婆子還算正常,每天都忙著找孩子。
可是有一天孤老婆子突然停止找孩子了,而且也不與村裡人來往,變的越來越不合群。
後來更是禁止村民到他家裡打水,誰來跟誰吵,吵不贏就動刀子,像是跟大夥有仇似的。
直到孤老婆子身死,她與村民的關係也沒緩和,這也是為什麼她死了好久都沒被發現的原因。
許琳聽完想到了地窖暗室的祭壇,那裡會有孤老婆子的兒女嗎?
都說虎毒不識子,許琳不相信孤老婆子那麼狠心,那真相隻能讓井內的東西解答了。
“許知青,你不出來嗎?”屠海講完孤老婆子的往事後問。
“我想跟他聊聊再出去,你真的不進來聽聽?”許琳好笑的盯著屠海,“說不定你能聽到一個大案子哦。”
屠海驚的抖雞皮疙瘩,直覺許知青這是又有了驚人的大發現。
這大案子會指什麼呢?
要不要進去?
屠海正正衣冠,咬牙邁步走進院子。
彆的不說,光是有大案這事,他就不能置身事外。
誰讓他是一名執法員呢。
“許知青,我來了,能說說是什麼大案子嗎?”
“不急,先聽聽他是怎麼說。”許琳又拍拍井壁喊話,
“裡麵的阿飄聽著,站在我身邊的是青山縣執法局的隊長屠海,
此人鐵麵無私執法嚴明,你看到他就沒點想法嗎?”
屠海.......你在說什麼鬼話?
屠海默默的往許琳身後站了站,控製不住好奇心往井內看看。
井水清澈,寒氣撲麵,沒啥異常啊。
許琳看的好笑,繼續說道“你要是不主動出聲,我可要出手抓鬼了。”
威脅,明晃晃的威脅,偏偏井內的阿飄還吃這一套,居然真的有聲音傳出來。
“我沒什麼好說的,我的事不勞你們外人管,你們可以離開了。”
聲音嘶啞,像是多年不曾開口似的,帶著明晃晃的拒絕之意。
“真的不用管嗎?”許琳摸著下巴,歪頭看向屠海,那眼神似是在說你的名頭也不好用啊。
看的屠海一陣好笑,他管人,真的管不住鬼。
“不用。”
簡潔的回答讓許琳有些不滿意,她再次拍拍井壁,問“地窖的祭壇是你設的嗎?
獻祭的都是誰家孩子?”
兩個問題讓井水一陣翻騰,似驚似怒。
麵對井水的變化,許琳麵不改色,屠海卻是驚出一頭冷汗,手下意識的落在了腰間的佩槍上。
許琳注意到屠海的變化後小聲提醒道“屠隊,彆緊張,你的槍對陰魂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