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吧,這牙好像很鬆,不能用力咬合,一咬就疼,不對,是一碰就疼,滿嘴牙都疼。
黃佑覺得自己是中邪了,還得找個大師給自己看看。
可恨那個程大師不給力,沒辦法驅邪。
聽說青山縣那邊有個隱世的大師特彆厲害,就是吧藏的太深了,誰也聯係不上他。
也怪青山縣的思委會有毛病,為什麼要把破廟都砸掉呢。
要是破廟還在,他說什麼也得找人守著那邊,把人給請過來。
黃佑的思想飄的很遠,可是老神醫與樸景訓的比試卻沒拉遠,相反進程還加快了。
樸景訓那慘樣讓他沒有多餘的精力顯擺,所以直接抬上了病人,各自拿出自己配的藥。
就看誰的藥效果好,誰就能勝出。
敗者答應勝者一件事。
樸景訓對比試信心十足,他可是做足了準備才發動挑釁的。
隻是樸景訓不知道這世上有個詞叫意外!
許琳混在人群裡,看看抬上的兩個病人,再看看站在旁邊做裁判的醫生,桃花眼射出殺氣。
不為彆的,隻為這兩個病人看似得了一樣的病,其實一個是真病,一個是裝病。
裝病的那家夥裝的再像也是裝的,許琳不相信那些裁判看不出來。
看來這場比試的水很深啊。
許琳想了想了,啥也不說了,咱就好人做到底,一人送他們一張真話符吧。
倒要看看事情敗露後,黃家還怎麼洗地?
並不知道自己中了真話符的一眾人等已經做好了準備工作。
主裁判是個留著八字胡的韋忠民,據說是春城醫院的一把刀。
傳說他做的手術就沒失敗過,全都是一遍過,醫術老好了。
許琳站在人群裡聽著不少百姓吹韋忠民的醫術多好,忍不住撇起了嘴,隻覺得無知真快樂啊。
那個韋忠民就是一個假把式,還是一個心特彆狠特彆臟的壞家夥。
當初韋忠民進入春城醫院時,是他的老師手把手指點才有了獨立做手術的能力。
可是韋忠民有了這個能力後第一件事就是舉報他的老師,把老師一家子都送進了農場。
後來韋忠民擔心被報複,又主動投靠了黃佑,成了黃佑的狗腿子。
醫術上沒多少突破不說,醫術還倒退了,根本沒辦法單獨完成一台手術
但是他醫術賊好的流言卻沒少往外傳。
如今春城醫院負責做手術的可不是韋忠民,而是一個清潔工,那個清潔工做出的成績都成了韋忠民的。
當然了,那個清潔工也不是普通人,而是韋忠民的大師兄。
會被趕到清潔工隊伍也有韋忠民的手筆,可是他的大師兄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
因為大師兄的母親生了重病,一旦大師兄出事,他的母親可就沒有人照顧了。
本就重病再沒有人照顧,那就死路一條。
為了自己的母親,大師兄隻能打碎了牙齒和血吞,啥氣都得忍下來,為師報仇更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