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玩的花,還特彆會玩。
他在省城建了一個地下會所,會所內吃喝嫖賭毒五毒俱全,除此之外還建了一個鬥獸台。
這個鬥獸台不僅獸與獸鬥,還會有人與獸鬥的表演。
鬥敗方不管是人還是獸,隻有一個結局——死!
可以說每天都有人或獸死在地下會所。
許琳以為春城黃家算狠了,沒想到還有比黃家更狠的。
這個周建業利用會所拉攏關係,使的周家的權勢一擴再擴,幾乎成了省城的土皇帝。
許琳看的直搖頭,想到了一句話天讓其亡,必讓其狂。
這周家已經狂的沒邊了。
許琳無聲無息的出了周家,對於周家的財產許琳一分都沒取,不過位置倒是記清楚了。
她不取,可以讓魏銅他們取,那些錢財都是屬於龍國的。
出了周家,許琳直奔周副的情人家,悄無聲息的拿到證據後,許琳繼續趕路。
這一夜,許琳的任務隻有一個,那就是取證據,隻要證據在手,剩下的一個也彆想逃掉。
等到大部分重要的證據拿到手,時間正好是淩晨五點,許琳拿出大哥大撥通了魏銅的電話。
“喂你好,我是魏銅。”
“你好,我是許琳。”
確定了雙方的身份,許琳也沒客氣,直接說道“證據我已經拿到手了,不過周家的案子比想象中還要大。”
“怎麼個大法?比春城的案子還大嗎?比春城的案子還惡劣嗎?”魏銅好奇詢問。
“涉案人員沒有春城多,但是案子比春城的還大,比春城的案子還要惡劣。”
許琳的話讓魏銅瞪大雙眼,比春城的案子還要大,那意味著什麼?
魏銅不用許琳說都能想到。
“周家不僅權勢滔天,更是惡貫滿盈,僅是他們的地下會所,就害人無數,更拉攏多位官員下水。”
許琳也沒替周家隱瞞,那是有一說一,把周家乾的事一一講明,再次讓魏銅震驚。
地下會所,鬥獸台,聽著就不是什麼正經的玩意,還有人獸鬥,周家人是怎麼想出來的?
他周家為了排除異己,更是臟手段頻出,沒少陷害他人。
這樣的人家,居然乾到了副省的位置,紀檢那幫人是吃乾飯的嗎?
哦,紀檢也被拉下馬了,那沒事了,能理解,他們不是吃乾飯的,他們是想吃牢飯呢。
魏銅握緊話筒,手裡的筆不停的記錄,把許琳講的重點一一記錄。
不能信任的人加粗標注,不僅不能信,還得防著,還得第一時間控製。
看來從駐軍那邊下手風險還是挺大的,不過沒關係,還有操作空間。
魏銅的大腦調整運轉,與許琳掛斷電話後,整個特案處也忙碌起來。
許琳沒有急著返回洛城,她要在省城盯著。
早餐店,許琳連吃帶打包,花了幾十塊錢,可把服務員給乾不會了。
一個小姑娘是不是太能吃了點。
正當服務員與同事八卦時,一個黑衣黑褲戴著墨鏡一臉酷酷的男子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