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熹:“今夜天時地利人和,你為什麼要忍啊!”
宋玄機語氣平靜:“當日在樓蘭王宮,我那麼想要你,你不也拒絕我了麼。”
賀蘭熹又倏地站了起來,難以置信道:“不是吧宋玄機,這種事你也記仇?!”
當時在樓蘭王宮情況特殊,豈是今日能比的!
賀蘭熹越想越難生氣:“你說,你根本不喜歡我!你說啊!”
“不說。”宋玄機道,“我喜歡你。”
賀蘭熹咄咄逼人:“你喜歡我為什麼不睡我!”
宋玄機看著氣急
敗壞的寶貝微微挑眉:“因為稍後有人會來送宵夜。”不排除賀蘭夫人親自送來的可能性。
“哦……”賀蘭熹這才想起來他還有一碗桃膠百合粥要喝氣焰一下子全消了。他慢吞吞地坐回宋玄機腿上抓著宋玄機的流蘇理虧但撒嬌:“沒關係熬粥需要好一會兒呢那個時候我們都結束了。”
宋玄機:“?”
“我現在就想要。”賀蘭熹主動在宋玄機唇瓣上舔了一口:“宋潯
宋玄機不為所動垂著長睫任他親吻舔咬冷靜淡漠的模樣讓賀蘭熹再一次清楚地認識到了宋玄機在無情道上的天賦。
賀蘭熹已經很努力地在主動了但他到底經驗有限除了親宋玄機在宋玄機懷裡蹭來蹭去其他的他一概不會。
早知道多看幾次最真實的春宮圖了。想要引誘無情道的天選之子和自己雙修光是親和蹭可遠遠不夠。宋玄機那麼能忍他還能做些什麼呢?
要不他把小白送他的腰鏈戴上?
賀蘭熹絞儘腦汁的同時嘴唇來到了宋玄機的耳朵上剛要咬上一口忽然腰上受力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他猝不及防地被宋玄機按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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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熹的衣擺被撩了起來身下登時一涼。他睜大眼睛看著正上方的宋玄機愕然道:“……宋潯?”
宋玄機的臉上看不出情緒隻有眼睛比平時暗了許多:“放鬆。”
賀蘭熹很快意識到了不對。
等下這不是宋玄機的手!
……這麼快?合歡道教的男男雙修之法不是應該先用手的嗎?
宋玄機怎麼不按學的來還好意思讓他放鬆。這不是他想放鬆就能放鬆的啊!
宋玄機似乎終於不從容也不淡定了。
他第一次在宋玄機身上看到了“迫不及待”四字。
隻有他能把宋玄機變成這個樣子。
賀蘭熹強忍不適努力調整著氣息嘴角卻揚起了得逞的笑容:“宋潯你是不是忍不住了……你是不是很著急?”
宋玄機的動作緩了下來:“沒有。”
“有你有!”賀蘭熹雙手死死揪著枕頭艱難地戳破宋玄機的偽裝:“嗯……你急
得連衣服都不想脫,你動作好凶,你還不幫我做事前準備!”
“需要準備?”宋玄機居高臨下,低聲道:“你似乎早已準備好了——你有八分。”
賀蘭熹:“……!”
本意是想調笑宋玄機,結果卻被反將一軍。賀蘭熹笑不出來了,羞恥得一把捂住臉:“沒有八分!我現在最多五分!”
宋玄機嗓音又低了兩分:“如此說來,你最多還能有現在的兩倍?”
賀蘭熹都快神誌不清了,哪裡還算得了數:“什麼有現在的兩倍?”
宋玄機在他耳畔輕輕吐出一個字。
“我……我才不會……!我沒有你那麼迫不及待!”賀蘭熹一邊喊宋玄機的名字一邊埋怨,“宋潯,你……你話怎麼變多了?”
宋玄機:“不多。”
仔細想想,宋玄機的確沒說很多。一開始也是他非要和宋玄機說話的。現在的局麵似乎是他自找的。
他如願以償地看到了金簪流蘇在宋玄機臉龐晃動的樣子。
臉好漂亮,流蘇晃得好厲害。
賀蘭熹盯著那兩道流蘇,伸出手想去觸碰他們。眼看就碰到了,他的手陡然垂了下來:“啊……!”
賀蘭熹指尖觸碰到一個柔軟的東西,原來是陪伴著他長大的布老虎。
“我不要和你在這種時候說話了。”賀蘭熹忍不住哭了出來,本能地將能給他帶來的安慰的布老虎緊緊抱進了懷裡:“我總是說不過你……”
宋玄機呼吸驀地一窒,靜靜看了賀蘭熹片刻,忽然又低頭吻住了他。
和之前的吻不一樣,這個吻又急又凶。賀蘭熹明顯地感覺到宋玄機不太對……難道十分之後還有十二分嗎?
賀蘭熹便是想說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要他不主動,宋玄機應該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開口。可他卻在恍惚之中,聽見了宋玄機掩飾不了的呼吸聲。
宋玄機輕喘地喚出他的名字:“……賀蘭熹。”
賀蘭熹想回應他,可他能發出來的隻有壓抑不住的哭聲。
不能哭,他越哭流蘇就晃得越厲害。
混亂中,賀蘭熹甚至無法分辨宋玄機有沒有完全失控。宋玄機明明那麼凶,宋玄機在喘,可隻看他不染塵埃的臉,根本想象不到他現在在做什麼樣的事情。
好大的反差……好興奮。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響起敲門聲,一名侍從的聲音響了起來:“少城主,您的桃膠百合粥來了。
宵夜……賀蘭熹迷迷糊糊地想,熬一碗桃膠百合粥需要多久來著……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嗎。
“宋潯,你、你都不用休息的嗎?賀蘭熹的嗓子啞得不像話,連抱布老虎的力氣都沒有了,雙手無力地搭在宋玄機的手臂上:“有人來了……
“知道。
賀蘭熹沒想到夜宵來了他還不能脫身,靠著宋玄機的肩膀再次哭了出來:“不要,我不要說話!
宋玄機:“說話和親我,自己選。
賀蘭熹:“我沒力氣……
“你有,宋玄機說,“你很厲害。
賀蘭熹:“……宋玄機是一直這麼壞,還是突然變壞了,很厲害的人就不能撒嬌麼。
宋玄機哄著他:“寶貝很厲害,一定還有力氣。
賀蘭熹實在不想在這種時候和彆人說話,宋玄機還叫他寶貝,他隻好委委屈屈地選擇了後者,主動貼進宋玄機懷裡,再次獻出了自己的唇。
上上下下,嚴嚴實實,毫無閒暇。
宋玄機將賀蘭熹按得更緊,當賀蘭熹到了極限鬆開他的唇改為咬他肩膀的同時,他用平靜清冷的聲線替不知天高地厚的寶貝處理爛攤子:“少城主調息中,一個時辰後再送。
“唔……!賀蘭熹慢慢地鬆開牙,渙散的目光落在了宋玄機的肩膀上。
絲絲血跡在雪白的校服裡若隱若現,仿佛一朵在宋玄機肩頭綻放的紅梅。
嗯?沒脫衣服,這次怎麼又忘了脫衣服啊……他都還沒有看過宋玄機的身體呢。
下次、下次一定要記得脫啊……要把宋玄機脫得一乾二淨才行。
賀蘭熹這麼想著,閉上眼,在滿是宋玄機氣息的懷抱裡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