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東籬馬著臉,語氣不敢置信:“你居然還要想!”
“啊?我不能想嗎?”
一拳頭打到了棉花上,看著原卿迷惑的小表情,言東籬無奈地放棄,也不可能真的能凶他。
反正最後沒給出聯係方式,他也就不再說這茬,再次開口,他的語氣莫名:“那個法國男人呢?”
“你是說那個畫家嗎?他幫了我們,而且我喜歡跟流浪畫家交流繪畫經驗,他們通常都有很多獨特的繪畫技巧和情感體驗,創作的作品層次感也非常豐富!”
說到這方麵,原卿語氣很激動。
言東籬:“……”
他為什麼就覺得原卿能看出那個流浪畫家的其他心思呢?
原卿這時候也抿出一點不對味來,抬頭去看言東籬的表情。
不會……言哥是他想的那樣吧?
對上原卿的目光,言東籬微微挑眉,表情坦然沒有半點不自在。
“怎麼了?”
“言哥……你有沒有聞到……一點點酸味,就是山西的那種特產。”
言東籬:“……”小崽子這時候倒是敏銳。
但是論段位和不要臉,一百個原卿也比不過一個言東籬。
“是,山西的特產,很多很多,卿卿要怎麼解決?”
男人又靠近原卿,雙手重新放到他的腰上,一雙氣勢十足的睡鳳眼中滿是危險的訊號。
原卿反應過來自己撩了虎須,他動了動喉結,下意識往後退。
但身後是洗手台。
言東籬反應很快,把手伸過去墊住,沒讓他受點疼。
怕小孩應激不小心傷到自己,男人略微收斂了一身壓迫感,誘哄:
“就親一下,哥哥憋了很久了,好不好?”
見原卿神色有些動搖,言東籬刻意又靠近了些,滿意地感受到懷中人的呼吸又急促了一點。
他趁機又近了一步。
“哥哥很難受,卿卿舍得哥哥這麼難受嗎?卿卿最乖了是不是?”
原卿被困在言東籬雙臂之間,被男人輕鬆提到不算高的洗手台的邊沿坐下,這麼坐著他甚至比言東籬高了一點。
他根本無處可逃。
腦子裡一片混沌,原卿又是羞澀又是害怕,隱隱還有點偷-情似的興奮。
“但是……萬一一會兒有人進來了怎麼辦?”
“那我們快一點,早點開始早點結束,好不好?”
嘴上是征詢的語氣,言東籬一隻手已經扣住原卿的後腦勺,不容拒絕地按著他低下頭。
男人高挺的鼻梁時不時蹭著原卿秀美的鼻尖,暗示曖-昧而旖-旎。
原卿的呼吸已經不自覺地急促起來。
“好不好,寶寶?”
溫柔的問詢消失於雙唇之間,替換的是霸道的掠-奪和征-伐。
空蕩的空間中偶爾響起的,隻有帶著哭-腔的喘-息。
等原卿整理好自己匆匆出去時,白皙的臉甚至比進洗手間之前還要紅。
攝像師看得一愣,嚇得以為這位嬌養著長大的小公子中暑了。
他的語氣急切:“原原,你沒事吧?頭暈嗎?是不是曬太久中暑了?”
原卿用紙擦了擦剛才溢出的生理性淚水,搖頭:“沒、沒事,我沒有中暑,裡麵有點悶。”
這時候言東籬才饜足地踱步出來,表情和語氣都恢複了對外的高冷和鎮靜。
“不是中暑就好,原原要喝點水嗎?”
說著,男人在節目組那拿了一瓶廣告商提供的礦,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