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但是摸著有點上癮。
摸了沒幾下,言東籬閉著的眼睛顫了顫,突然伸手握住原卿的手腕,輕而易舉地將他拉上床。
身體突然騰空,原卿先是懵了一下子,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半趴在言東籬身上。
原卿有點緊張。
這這這……那個……什麼霸總什麼小嬌妻什麼酒後那個那個。
一時間,原卿腦中全是企鵝空間裡驚鴻一瞥的各種奇怪的片段。
他僵著身體等了一會兒,什麼也沒發生。
言東籬像是隻是一個不經意的動作,沒有彆的意思。
原卿試探著挪動了自己的位置,隻剩被勾住的上半身還倚在言東籬身上。
原卿靜了一會兒,賊心不死。
如果今天不趁著言東籬醉的時候做,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他伸出手,做了自己夢寐以求的事情——
捏了言東籬的臉。
結論是彈性很好,手感很棒。不過比起自己的還差了一點肉肉,怪不得言東籬總是喜歡捏自己的臉。
屋外的喧嘩聲逐漸遠去,午夜靜得隻剩下蟲鳴。
除了蟲鳴,原卿耳邊還有言東籬的心跳。
一種讓人心安的節奏,帶著人劃向靜謐的睡眠。
打破寂靜的是男人低聲的呢喃,“想喝水……”
原卿愣了一下,明白過來是言東籬在說話。
男人那雙黑曜石般鋒銳的眼睛此時蒙上了一層灰霧,襯著略微淩亂的衣衫和頭發,整個人的氣質顯得更加柔和溫柔。
像是回到了學生年代,甚至帶了幾分稚氣。
原卿看到父愛泛濫,立刻想起身為言東籬接一杯水。
但言東籬沒讓他如願。
有力的大手勾住原卿的腰,起到一半的原卿又被重新拉下-身子。
他的唇差點就直接這麼貼在言東籬臉上。
原卿艱難地撐住自己,耐心地哄醉酒的“寶寶”。
“言哥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我去幫你倒水。”
水杯就離他三步遠的距離。
言東籬手上的力道仍然沒鬆。
“想喝水……”
還是無辜的語氣和表情,原卿聽了有點欲哭無淚。
情急之下,他都沒有注意言東籬那隻手已經緩緩地移到了他的後腦,不容拒絕地按了下來。
不僅如此,原本笨重的人靈巧地轉身,將一臉茫然的原卿壓在身下。
像是渴極了,言東籬嘴中執著地喃喃著那個字,不容拒絕地低頭壓向原卿。
掙紮無濟於事,言東籬一隻手束住原卿一雙細瘦的手腕,下半身壓住他下意識掙動的腿腳。
言東籬含住原卿閉緊的唇瓣,不容拒絕地撬開那道防線,一直到城關失守,便充滿侵略性地攻城略地。
細微的喘-息和細小的嗚-咽聲從其間傳出,男人絲毫不為所動。
欺負得有點狠了,原卿敏-感的眼角不住浮上晚霞似醉人的暈紅,一雙圓滾滾的貓兒眼也帶了些水光。
門外傳來敲門聲,是拿醒酒湯的工作人員來了。
剛才他久久沒等到原卿下來,主動將湯端了上來。
聽到門外的動靜,原卿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掙紮的動作幅度加大。
剛才的姿勢不方便,他還沒來得及鎖門。
要是有人進來就完了。
言東籬像是絲毫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心心念念的隻有唇齒間的戰利品還有耳邊細嫩的喘息,手上的力道絲毫不曾放鬆。
門外的敲門聲愈演愈烈,間或還有工作人員疑惑的低語,像是隨時會破門而入。
原卿眼中已經帶上了請求,唇齒間溢出的聲音也染上抗拒和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