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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綁架了。
我目光呆呆望著窗外的風景,連綿不絕的山和樹林,窗戶大開著,風吹進來還帶了幾片樹葉。
罪魁禍首把衣服放在床邊,“原來你身上還有變成貓的詛咒。”
過程曲折,但結果沒有差彆,我最後還是到了矢神村,被綁來的。
“手機呢。”
“沒收了。”
“……你是什麼不想讓孩子玩遊戲的家長嗎。”
“要專注啊,我可不想你的注意力被分走。”
我扁了扁嘴,沒有手機,相當於沒有了第二個心臟,躺在床上展開四肢,我突然彈起來,發現不對勁。
“大叔為什麼會在這裡。”
“大叔……我看起來還是很年輕的。”
黑T長褲的男人翻看著手裡的書,聞言用抱怨的語氣說:“本來預訂了兩間房,但誰讓你中途變成了貓,晚上那個樣子,讓我很難搞。”
我盯著他。
“……不是隻有聲音溫柔就夠了。”我對他說。
他的眼神,分明冰冷到沒有一絲的笑意。
“看得到嗎。”
“很遺憾,看不到。”
“看得到會怎麼樣”
“我說不定會對你的態度好一點。”
“因為我是嗎嘍?”我想起昨天他的口癖,“嗎嘍的命也是命,大叔。”
“真咲。”黑發教主親昵地叫著我的名字,“我生起氣來很恐怖的。”
我冷漠移開眼,還沒說你不適合裝可愛了呢。
估計他會生氣吧。
趴在窗戶下,我心情煩躁扭頭,“大叔,最起碼讓我給家人報一下平安,你是想上社會頭條嗎,□□教主綁架無辜女子高中生,名字我都想好了。”
“啊,這個不用擔心,有人會去給你媽媽說的。”
有人……這是已經掌握了我家的信息嗎。
“不要這樣看我,真咲,很恐怖啊。”他點了點自己的眼睛,笑著說,“小心瞎掉。”
“放心吧,我不會對你的家人下手,擔心的話那就立下束縛。”
“束縛?”
“忘記你半知半解了。”
“用你能理解的詞語來解釋,大概是牢不可破的誓言這樣的。”
“……大叔,這麼浪漫的東西用在我們身上,有點惡心。”
黑發教主定定看著我,“你的態度好差,是我的錯覺嗎。”
“還有更差的呢,要試試嗎。”我麵無表情。
黑影從腳下的影子中探出蒼白的骨爪,尖銳的指甲猶如骨刺,口腔閃著寒光的刺,嘶嘶作響。
屋外有人規律的敲了三聲。
黑發教主站起來俯身,絲毫不懼怕那能戳死他的骨刺,“所以,要立下束縛嗎。”
“……”
最後還是立下了束縛,我打開門,是四個學生,兩男兩女,熱情的和我打招呼,“你也是來雪山探險的……嗎?”
肩上一重,我轉頭,黑發教主伸手“呦”了一聲。
“……你們是兄妹嗎?”兩個學生妹看著我,又看著他。
“是……”
“不是。”
被.乾脆否定了。
“是情侶,看不出來?”
學生妹的目光變得古怪,風評被害的我隻能開口:“有什麼事。”
“啊,哦,早飯快好了,要下去吃嗎。”
“謝謝,我們等會兒就下去。”
“好的。”
關上門,黑發教主還有心情笑,“生氣了嗎。”
“為什麼那樣說。”
“你覺得兄妹住一間房正常嗎。”
“……”那確實,我也不是很想被人誤會成骨科,微妙的很不爽。
但是。
“情侶就正常了嗎,我15,大叔你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