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會變得很醜。”
“那算了。”
山洞恢複安靜,我繼續複原著雕像,最後一座雕像修複好,封印會重新啟動。
最高級彆的分解重構無時無刻都在消耗著我的壽命,能量構築著生命,極速的消耗拉扯著心臟,疼痛和灼熱感隨之襲來。
我有些苦中作樂,現在就像是月底大花特花不敢查餘額的人,一旦知道說不定會動搖。
不行。
再這樣下去還沒修複到一半我就會死。
我決定用充電寶。
“怎麼停下了。”
我聞言瞪了他一眼。
“沒有能量了。”
男人做出聆聽的姿態。
“就是說,沒有咒力支撐我複原雕像,我們要完蛋了。”
“哦,那要怎麼辦啊。”這種時候了,對方的臉上還掛著一副儘在掌握之中的笑容。
“補魔。”
“……”
我十分平靜,似乎沒有注意到詭異的寂靜,說道:“看過fate,就是那個補魔,沒有咒力支撐我會死。”
“我死了,你也會死。”
好的一點在於係統剛剛通知,天上的那個隻是碎片的投影,這裡幸運的成為了折疊空間,世界不會毀滅,但待得這個雪山會。
他還是沒說話,而我在想要怎麼吸才不費力氣。
“如果手機有信號就好了。”
“……有的話你想乾什麼。”他的聲音在山洞裡十分清晰的響起。
“搖人。”
“搖誰?”
“搖個最強過來。”
“……悟嗎。”
我轉念一想,放棄了。
“不過還是算了,就算是最強也隻是人類。”
“……為什麼你會知道五條老師。”
“這不是重點吧。”
係統沒有危機感,實時念著男主的話,各方男主使出十八般武藝試圖教會我什麼是霸王硬上弓。
我讓他們滾,一天到晚有使不完的牛勁。
果然還是用風繩把他先綁起來,這樣想著,紮著丸子頭的男人坐直身體,伸手將我舉起來,他的身材看起來就很高大,身體彎著,肌肉緊繃能撐起並不小的上衣,雖然閉著眼,但我能感受到他在看我。
碎發落在臉上,他忽然間勾起嘴角放下我,下巴搭在我的頸窩,落在腰間的手臂有力。
“……你要做什麼。”
“我想想,是這樣嗎。”下巴被捏起,臉被親了一下,他口吻像是在點評大白菜的好壞,“還不錯。”
“等——”
手掌按住了後腦勺,後頸的皮膚微微發涼,我臉上的表情是什麼不清楚,但這個混蛋笑得很開心的樣子。
“人渣。”
他攤手狀似無奈,“是你說的。”
“不錯,咒力多起來了,你的身體有點意思。”
我毛了:“誰告訴你補魔要親臉的,小心我告你啊。”
“不是嗎。”他支著下巴露出無辜的表情,在我愈發不善的目光下哈哈笑出聲。
“你挺厲害的。”
“不要說這麼讓人誤會的話。”
“放心吧,我還是看過fate的。”
頭被拍了下,男人臉上的笑容消散,在我的注視下,手捏住了我的臉,咒力源源不斷彙入體內,係統的電子音也及時報數。
一個高到可怕的數字。
多出的咒力被我用來修複雕像,碎片在眼前重組構築,全神貫注著摒棄乾擾的一切因素。
光芒重新恢複在雕像中,我心臟一痛半跪在地上,雕像咕嚕咕嚕滾落,重新變得灰撲撲,毫無光澤。
“……不行。”我艱難道。
“雕像缺了一角。”祂本就該蘇醒。
“這裡是折疊空間,能跑出去,隻要我們快一點。”
要快到哪種程度才能跑出祂的注視,我拉住夏油傑的手衝出山洞,眼前的一幕和進來時迥異不同。
你見過紅色的雪山嗎。
天空慢慢地被撕裂,從天空中落下一片比黑暗還要黑暗的黑暗,像長著長長的卷須的變形蟲,自上而下的流淌下來,龐大的軀體肉眼可見的下壓。
如同末日。
前方還有擋路的狂信徒,但他們還沒有說話,就被突兀出現的咒靈撕碎了身體。
黑發教主閉著眼偏了下頭,“雖然損失很大,但我也不是弱到什麼都做不了。”
他眼眶流下的血過渡成黑色,唇瓣越來越蒼白,身體也開始晃,天空中的東西在影響他。倒下的狂信徒的屍體有多少,數不清,頭頂的東西什麼時候徹底淹沒,不能去看。
死路了嗎。
我停下無畏的腳步,撐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