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遠山和葉直接掛了電話,讓服部平次目瞪口呆。
唯在那邊也聽到了遠山和葉的話,忍不住微微皺眉對著被掛了手機的服部平次說道:“我說黑皮小子,你做什麼了嗎?”
“什麼叫我做什麼了?”服部平次不明白唯的意思。
“你沒做什麼,和葉醬會掛你電話?”唯挑眉,擺明了不信。
“我什麼都沒做啊!”服部平次感覺自己冤得慌,又忍不住對遠山和葉有點擔心。
和葉到底跑出去做什麼了?怎麼幾個小時了都沒有回來?
遠山和葉做什麼去了?
她這時候正蹲在昨天晚上服部平次和襲擊者打鬥的小樹林中,滿地找著東西。
再度撥開一個草叢,一個小小的碎片出現在遠山和葉的眼前,這讓遠山和葉大喜,趕忙取出手帕把那個小小的碎片撿了起來。
“找到了,麵具的碎片!”
原來,遠山和葉是想著昨天晚上曾經打碎過襲擊者的麵具,所以才跑到這裡來尋找碎片,隻是這裡太大,昨天晚上的時候也沒有太過留意周圍的環境,找到現在才終於找到。
就在遠山和葉忙著高興自己終於找到了麵具的碎片,能夠給服部平次幫上忙的時候,有一個身影靜悄悄的出現了。
那身影用極為詭異的目光盯著遠山和葉看。
東京警視廳。
白鳥警部去了京都。
目暮警部留在警視廳,同樣在琢磨這個案子。
這時候,目暮警部正盯著桌子上的三個物品看。
這三件物品都是之前被殺害的源氏螢成員的遺物,分彆是,一雙手套,一個帽子,一個薄圍巾,這三件東西分開看,並不多讓人意外,但是讓目暮警部在意的是,這三件遺物,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套的!
“嗯——”盯著這三件遺物,目暮警部眉頭死死地皺著。
“警部,你在想什麼呢?”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走了過來。
看著桌子上的東西,佐藤警官說道:“是這個嗎?”
“是啊,”目暮警部說道:“在東京被殺害的三個人身上戴著的東西,一個人戴圍巾,一個人戴手套,還有一個人是戴帽子,顏色款式和質地都是一樣的,不覺得奇怪嗎?”
“確實奇怪。”佐藤警官也明白目暮警部的意思,微微皺眉。
“哪兒奇怪啊?”高木警官沒明白。
佐藤警官看了看高木警官,解釋道:“比如說,如果白鳥君他一個人戴著這三樣就很自然,如果目暮警部戴著這頂帽子,我圍著這條圍巾,高木君戴著這雙手套,不覺得很奇怪嗎?”
“的確是,”高木警官明白了過來,左右看了看這三件手套圍巾帽子,脫口而出道:“簡直好像是白鳥君死了,我們三個人分了他的遺物似得reads;!”高木警官乾笑起來。
佐藤警官聞言一愣。
“就是這樣!”目暮警部猛地一拍桌子!
而就在唯蘭姐妹一行人回到山能寺的時候,白鳥警部來拜訪了。
當然,也是為了告訴毛利小五郎等人一些資料。
“肚子好餓啊!”元太趴在欄杆上,小聲的碎碎念。
“元太,忍一下啦!”步美同樣小小聲的勸著,回頭看了一眼房間裡。
房間內,唯蘭姐妹,毛利小五郎,柯南,服部平次,阿笠博士和白鳥警部圍坐在一起,顯然在談正事。
“千賀鈴的母親在宮川町做藝伎,在她五歲的時候病死了,”白鳥警部拿著警察手冊,念道:“而且還是未婚媽媽,後來千賀鈴被茶屋老板娘山倉多惠收養了,由她撫養長大。”
這邊大人們都認真地聽著。
那邊,小鬼們耳朵也很尖。
“光彥,未婚媽媽是什麼意思?”元太繼續保持著趴在欄杆上的姿勢問旁邊的光彥。
“就是說……”
“沒有結婚就生下孩子的女人。”看不出來步美也知道這個。
旁邊的園子忍不住乾笑,現在的小鬼,真是人小鬼大。
白鳥警部繼續說道:“雖然不知道她的父親是誰,不過每個月都會匿名給她寄錢,但是三個月前不知道為什麼停止了。”
毛利小五郎皺眉,說道:“的確有一些令人疑惑的地方。”
“從三個月以前?”阿笠博士疑惑道:“總覺得這個時間有點微妙呢。”
蘭好奇道:“但是白鳥警部你是從哪兒打聽來的?”
“從綾小路警部那裡聽來的吧?”服部平次順口說道。
“不是,”白鳥警部轉過頭,挺自得的說道:“不要小看人,我在祗園可是很有名氣的。”
柯南在旁邊默默地在心底吐槽:這也值得驕傲啊?
說到這裡,白鳥警部忍不住吐槽道:“雖然那家夥被稱為是我的死對頭,不過我才不想和總是帶著鬆鼠的人相提並論……”
“鬆鼠?”蘭眨眨眼,訝然道。
“啊,”唯解釋道:“綾小路警部有養一隻鬆鼠做寵物,平時都是放在口袋中,挺可愛的,回頭有機會讓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