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年前就離婚了?”唯和柯南都一愣。
如果白根桐子是在三年前跟江尻太誌離婚的, 不應該現在才鬨出什麼幺蛾子吧?除非……有什麼事情刺激她了?
當然, 這也僅僅是一種可能而已, 畢竟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呢!
唯挑挑眉,追問道:“因為什麼離得婚?”
白根桐子也沒多想,隻是露出一抹複雜的神色, 說道:“因為很多原因。”
柯南沒再繼續問了, 因為明顯裡麵有內情。
但是……他瞄了一眼唯依舊平淡麵無表情的樣子,沒感覺到唯的情緒波動,顯然, 白根桐子應該沒說謊。
白根桐子卻又笑著說道:“不過因為雙方都還是很喜歡釣魚, 所以有時候會在休息日約金穀先生一起去釣魚。”
原來如此,唯點點頭。
柯南這時候再度跑到了江尻太誌坐的地方, 問道:“那麼, 一直是你在幫大家做便當的嗎?”柯南舉起了一個便當盒子, 示意道:“看!江尻先生剛剛吃的這個便當,便當盒子的大小和包便當的手帕都跟白根小姐做給金穀先生的便當一樣呢!”
唯挑挑眉, 作為新手偵探, 她之前還沒留意這點, 轉頭看看不遠處放在地上, 屬於金穀峰人的便當盒,還有那個包便當的手帕, 點點頭,說道:“確實,和金穀先生的便當盒完全一樣!難道便當裡有毒?”唯難得亂開腦洞。
當然, 也是在試探這兩個嫌疑凶犯。
唯轉頭看去,就看到白根桐子嚇了一跳,趕忙解釋道:“這……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啊?”
金穀峰人也趕忙解釋道:“而且這個便當是在來這裡的船上,白根桑交給我後,再由我直接交給江尻先生的,外觀上又是一模一樣,又不會知道我會把哪個便當給他,怎麼可能下毒啊?”
“說的也是。”唯點點頭。
但是這樣一來,情況就有點複雜了。
白根桐子和金穀峰人好像都沒問題,但是他們兩個之中肯定有一個嫌疑凶犯!
向來不擅長推理的唯被眼前的情況弄得額頭疼,難道得等中毒的江尻先生能開口指控對方嗎?
神經毒素並不會使人昏迷,也就是說江尻太誌極有可能會知道是誰對自己下的手!
想到這裡,唯心頭一動,江尻太誌隻是中了神經毒素應該不會直接死亡的,反而會直接暴露凶手的身份,那麼,凶手是為什麼要下神經毒素呢?
唯一陣不解。
船上。
井田嚴拚了命的給船加速,阿笠博士也跪在痛苦不已的江尻太誌身邊,不停的做著人工呼吸,默默地在心底為江尻太誌打氣。
“江尻先生!挺住!一定沒問題的!”
防潮大堤上。
唯已經詢問了一遍,結果找不到任何線索,隻能擺擺手,示意白根桐子和金穀峰人不要四處亂走,也不要碰任何東西,便和柯南一起慢慢走到了哀他們身邊。
一方麵是安撫蘭和哀,還有步美跟光彥兩個小鬼,同時也想問問哀對這些事情怎麼看,畢竟某些時候哀看東西還是蠻準的。
“姐姐、柯南!情況怎麼樣?”蘭不待唯走近,就立馬問道。
唯微微一笑,也沒有管有幾個孩子就在旁邊,毫不猶豫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從某方麵來說,不得不說唯實在是不靠譜!
不過,誰讓現場沒有正常的大人咧?
蘭還有那幾個小鬼被毛利小五郎帶著早就習慣了各種案發現場,哀本身就出身於黑暗,很有點悲觀主義,柯南更是正牌偵探出身,也不覺得讓步美光彥他們聽聽有什麼不好,不要忘了他們可是少年偵探團呢!
當然,唯也沒有不靠譜到把什麼都說出去,有些發現也是沒提的,隻是簡單說了說之前對於白根桐子和金穀峰人的詢問。
“這麼說來,這個案子到現在還一點頭緒都沒啊!”光彥摸著小下巴,一臉嚴肅。
步美更是腦洞大開,笑道:“也許是在魚鉤上下了毒,然後在揮杆的時候鉤中他使其中毒。”
“對啊!”光彥也興奮起來,說道:“這可是釣魚的基本本領!”
這話聽著似乎有點道理,畢竟唯之前也在江尻太誌的左手腕上發現了一道血痕,但是……細想想就知道不可能!
唯之前給柯南比劃過,拿到血痕是在衣服袖子下麵發現的,那衣袖可沒有被勾破的痕跡。
而且……
柯南和唯不好說這些發現,但柯南還是對步美說道:“步美,不可能的啦,揮杆的時候動作太大,不可能不被發現,而且一次就鉤中對方裸露的皮膚,這幾率也太低了,而且,將塗了毒的魚鉤在海水中浸泡一會兒,海水就會將毒性衝淡的!”
唯也點點頭,說道:“並且,我也沒有聽到大力揮杆引起的破空聲。”
好吧,唯的耳力是萬能的。
步美癟癟嘴,又說道:“那麼,還是那個便當?”
柯南微微皺眉,說道:“不,這種可能性也太低了,而且,如果真的在便當中下毒,給江尻先生作人工呼吸的唯姐姐現在已經中毒了!”
“什麼?”哀和蘭嚇一跳。
唯輕輕拍拍哀的背作為安撫,又對著蘭笑了笑,“放心,我當時給他作人工呼吸的時候就發現有血腥味,找到那道血痕了。”
兩人這才放鬆下來。
哀雙手環胸的說道:“難怪你會做人工呼吸。”
唯卻沉默了瞬間,還是老實的說道:“不,當時並不能完全確定江尻先生中的毒就是從那道血痕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