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它。
往後娘親的冤屈,娘親的自由,都由他來解決。
門外又來了一個通報的。
“報,主子,郡主不肯回去。她說身上的疹子不能見風,非要住在府裡養病,還非要去大齊公主的院子住。結果……結果被大齊公主揪著頭發給打了。”
“啥?”扈大師和羅毅同時站直了身子。
扈大師不敢置信的問,“郡主被那個矮冬瓜打了?弄錯了吧?是矮冬瓜被郡主給打了吧?”
郡主都八歲了,怎麼可能被一個不到五歲的小胖墩給打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門口的護衛很著急,“是真的,屬下怎麼可能弄錯,確實是大齊公主把郡主給打了。”
“那郡主身邊侍候的人呢?她們都乾什麼去了?不是還有暗衛嗎?”羅毅問道。
護衛道:“跟來伺候的人被那小公主的侍女給打了,暗衛不敢上。因為那侍女太凶,把郡主帶來的丫頭衣服都給撕吧開了。暗衛要是上前去,會被人說褻瀆郡主身邊的人,正左右為難呢。”
“我的天呐,這小家夥可夠彪悍,長得跟個小豆子似的,還能打人了。走走走,趕緊過去看一看。那麼小個家夥,她是怎麼夠得著郡主還把郡主打了的呢?”
扈大師一副著急勸架的架勢,實際上卻是想去看熱鬨,急匆匆跟著護衛就走。
羅毅看了眼閉目養神的太子,沒有打擾他,將門帶上,也連忙去了嘉寶兒的院子。
嘉寶兒從住進來的那天,羅毅就按照完顏煦的吩咐將她安置在離主院不遠的一個院子裡。
難怪頤羅郡主也非要住進去,她那麼喜歡太子,怎麼可能容忍一個敵國公主住在太子附近?
還沒到門口呢,羅毅和扈大師便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門外地上躺著五六個被扯亂衣服的丫頭,郡主坐在一名粗使婆子的身上,頭發蓬亂,衣服上全是泥點子,臉上和頭發上也臟乎乎的一大片,看不出被糊了些什麼東西。郡主的身邊,她的兩個貼身嬤嬤正圍在郡主周圍,儘量擋住郡主的狼狽模樣。
頤羅郡主總共帶來這些個人,幾乎全軍覆沒。
“怎麼回事?怎麼就打成這個樣子了?啊?”扈大師問。
打架的兩撥人轉頭看是他,沒人搭理。
羅毅上前,喊了聲:“人呢?”
刷一下,幾名暗衛落了下來。
“說說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一名暗衛拱手行禮,“屬下們也沒看太真切,就……就是郡主和公主吵了起來,然後公主的侍女將郡主的丫頭們全都撂倒,郡主想上前抓公主,結果......”
結果誰都沒想到,隻到郡主脖子高的小公主竟然一把薅住郡主的長頭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郡主的頭揪到胸前,然後兩隻手狠狠地抓了上去。
郡主的頭發被抓住,根本抬不起頭來,就這樣被撓成了雞窩頭。
即使這樣,公主的侍女還怕主子吃虧,快速蹬掉郡主的人,飛身來到公主身邊,一碗泥漿潑出來,潑得滿麵都是泥點子。
而那個肥墩墩的大齊小公主,則手腳並用,踩到了郡主身上,郡主衣服上糊滿了泥土和鞋底的臟東西。
反正這場架打的,大齊主仆二人對北狄十幾個人,人家大齊完勝。
彙報情況的暗衛都沒臉細說。
找茬打架,以多輸少,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