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寶兒收起信件,同時將果子也放好,回過頭來瞪了綠毛獸一眼:“以後不管是誰送給我的東西,不經過我的同意不許你自己拿來吃。”
綠毛獸耷拉著腦袋,乖乖的點點頭,“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嘉寶兒沒空搭理它,將東西收拾好之後,從一堆丹藥裡麵挑啊挑,挑出許多顏色怪異的丹藥來,小心翼翼地將這些丹藥用紙包好。
想了想,又拿了幾粒其他的丹藥,重新包好放到荷包裡。
然後拍拍綠毛獸的頭,閃身出了空間。
老狼和老虎正警惕地盯著山穀裡的北狄人,就覺得眼前一花,小主子瞬間出現在眼前。
兩隻猛獸激動地站起來,將自己的大臉盤子貼到嘉寶兒的腳麵上,那副舔狗的模樣,就差一個搖尾巴了。
“主子,”老虎磨蹭了一會,抬眼看著嘉寶兒,道:“剛才底下有人在嘀咕,說是明天晚上有風,準備再到咱們營地去放把火。”
“對,”老狼也忙點頭道:“他們還說咱們的人狡猾,竟然把糧食分開放,白白害他們準備了那麼久,卻隻燒掉一個小糧包。”
“太壞了,”老虎恨恨的啐了一口,眼神陰鷙地盯著底下的山穀,“主子,要不要把這幫人咬死,需要的話我們現在就召喚同類過來。”
嘉寶兒搖了搖頭,道:“不用,你忘了我剛才說的話了?他們裡麵有一名高手,會在一瞬間要了整個山頭上的獸命。我不能讓你們做這些無謂的犧牲,我自己想辦法解決他們,你們倆在這裡等著,不許亂動,我去去就來。”
說罷一個轉身,又一次消失在兩隻猛獸麵前。
老虎看了一眼老狼,嗟歎一聲,重新趴在地上,兩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底下的山穀,看那裡有支火把在走動。
那是巡邏的士兵。
嘉寶兒躲在空間裡,避過那些人,來到一個半敞開的帳篷處。
這裡是營地的廚房。
所有的吃食和水都在這個帳篷裡,明天一大早,做飯的便會過來忙碌,將所有人的早飯做好。
帳篷旁邊拴著兩條大狗,見到嘉寶兒激動地剛要跳,嘉寶兒將手放在唇邊,大狗立馬閉上嘴巴,一聲都沒有發出。
巡邏的隊伍本來因為狗的跳動而停止腳步,見到它們重新乖乖趴下,又放心地向其他地方走去。
嘉寶兒拿出腰間的紙包,裡麵是那些顏色很怪異的丹藥。
黑色的令人癡傻流涎,紫色的令人恍惚致幻,灰色的令人渾身無力,半綠半黃的則令人自言自語。
嘉寶兒將所有的丹藥混在一起,用一瓢水化開,依次倒入廚房的水缸裡,無一遺漏。
剩下一點又挨個倒進鍋裡,等到水分蒸乾,藥粉會留在鍋壁上,不管用哪口鍋做飯,都會將藥粉沾到飯菜上去。
做好這一切,她想了想,重新進入空間,居高往下看。
所有的帳篷都圍繞在中間一頂大帳篷的周圍,那帳篷四周有好幾個人在守衛,光是門口就站著三個人,其中一個她還認識,正是羅毅。
不消多說,這頂帳篷肯定是完顏煦的。
嘉寶兒坐下來,低頭思忖要不要閃進去看上一看。
綠毛獸走過來,好奇地順著她的眼光看過去,迷惑不解地問:“你在看什麼?外麵烏漆麻黑的,有什麼好看?”
嘉寶兒也不理它,任它自己在那裡跳來跳去。
“主子,你剛才弄的那些丹藥是不是有毒?”綠毛獸覺得自己很聰明,幸虧它從未碰過那些丹藥,管它是有毒的還是沒毒的,它一粒都不稀罕。
那玩意苦不拉幾的,不如果子更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