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櫻嘿嘿嘿笑的陰沉,“老娘本來就不是斯文人,講個屁的斯文。跟你倆更沒體統可講,老娘隻講拳頭,來,咱們找個場子去試一試。”
嘉寶兒已經坐起來,自己穿好了衣服。
“青櫻姑奶奶,我們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我……”外麵,兩隻鳥繼續裝可憐。
話沒說完,就被青櫻一手一個,咣當將它倆懟在一起,懟得倆鳥鼻青臉腫,鼻子一疼,眼淚都掉下來了。
“青櫻,你大爺……”
鳥兒們剛罵出聲,眼看著青櫻又要把它們往一起懟,慌忙改口,“你大爺好人,好人啊,青櫻。”
“噗嗤。”嘉寶兒在裡麵都聽笑了。
這兩隻慫鳥,總算遇見女魔頭了,再讓它們成天懟天懟地,有恃無恐。
“都彆鬨了,趕緊進來,我有話要問。”
嘉寶兒對著門外喝道。
兩隻鳥一聽,如臨大赦,感動地都要哭了。
“主子啊,你可算……再不救我們,這女瘋子就要把我倆咣咣懟成餅子了。”
“該,”青櫻一手掐住一隻鳥,大步走了進來,“誰讓你倆嘴賤,下次再敢招惹姑奶奶你,姑奶奶把你倆的舌頭拔下來。”
轉頭,對嘉寶兒行了個禮,道:“公主,這倆貨說北狄那邊有情況,聽它們說說怎麼回事吧。”
然後手一鬆往前一扔,兩隻鳥毛刺棱著被扔在嘉寶兒床腳下。
“主子,”看得出多多是真疼,嘶嘶抽著氣,委屈的眼淚都快下來了,“青櫻真不是個東西,看把我倆的毛給擼的,疼死老子了。”
嘉寶兒睨著它,看它小眼睛狡猾地骨碌骨碌轉。
“惡鳥先告狀,娘的,我手可又癢了啊。”青櫻握了握拳頭,對著多多比劃兩下。
“主子您看啊,她當著您的麵都敢威脅。”
嘉寶兒都懶得去管他們之間的閒事,今天打了明天好了的。打的時候恨不得將對方弄死,好的時候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給對方當球踢,一群幼稚的家夥。
“彆廢話,快說說北狄那邊什麼情況。”
嘉寶兒道。
兩隻鳥一聽主子提正事,瞬間從耷拉的狀態裡恢複精神,搶著對嘉寶兒說道:“礦山附近營地裡的北狄人全中毒了,他們正在追查毒從何來呢。”
“對,”少少搶著道:“他們都說是廚房裡夥夫采回了帶毒的野菜,讓大家吃了中的毒。但是跟隨的軍醫說不是,因為他們想破腦袋都想不起什麼樣的野菜會是這些個症狀。”
說到這裡,多多故作忍笑道:“哎喲,你們是沒看到中毒人的模樣,就跟個二傻子似的。眼睛直愣愣的,還流口水,走起路來直打飄。有的人一邊走一邊對著天空比劃,嘴裡念叨著什麼爹呀什麼大仙呀的,好不可笑。”
嘉寶兒心中頓時了然。
如此情形,定是她加到廚房裡的丹藥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