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遠遠站著的嚴掌門,冷眉微皺,感應到她周身的靈力比昨日濃鬱了不少。
短短一夜的時間,這個懶惰的學生就從煉氣一階到達了築基一階,整整提升了六階,這種驚人的速度是嚴掌門自修仙以來從未見過的。
昨夜她被焚天抓走後,禁塔中都發生了什麼。
後來,雲綺月被嚴掌門叫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他要求雲綺月把在禁塔中的事全部詳細的,原封不動的說給她聽。
嚴掌門讓她說,她就說了。
大致意思是,昨夜她由於太餓,所以暫時放棄逃命在塔裡生火烤魚,吃完烤魚之後太困,美美地一覺睡到大天亮,醒來之後禁塔的結界就破了,自己莫名其妙從煉氣一階升到了築基一階。
嚴掌門還算正常的表情,在聽到‘困’‘餓’‘睡’這三個字時,立馬黑了三個度,這是他最不願意聽到的字眼了,平日隻要一見到雲綺月稍有一絲懈怠,必然是要責罰她不思進取的。
但今世早已不同往日,偏就是這個不思進取,無可救藥的女弟子,鏟除了修真界最大的魔頭。
嚴掌門:“果真是這樣?不曾說謊?”
她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弟子斷然不會所言有虛,我沒見過焚天啊,塔裡除了我,隻有三條鯉魚,還都被我吃了。”
其實,雲綺月的確沒有說謊,隻不過少說了那一顆融入自己體內的金珠。
在修仙小說中,主角在外人麵前應該隱藏自己變強的機遇,以往被不軌之人知道,從而節外生枝。
既然已經到了築基期,還是低調為好,之後再慢慢探究原因。
嚴掌門顯然是沒有懷疑,左右踱了兩步,似乎有一大堆的疑點想不通。
焚天是在塔內死去的,這一點絕對不會錯,可究竟如何怎麼死的?還是那種形體俱散的死法。
雲綺月捏著下巴也跟著思考,不過她腦細胞有限,想一會兒就亂了,乾脆就不想了,行了一禮拜彆嚴掌門。
結果,少女剛走到門口,房門被外麵的人推開,門外的那人端正立在那裡,看樣子是屋裡的對話,他都聽到了。
對方是一名白發老者,身著華闕仙門標誌性橙白衣服,隻是比嚴掌門的更加華麗整潔,頭戴玉冠,更顯沉穩大氣,明顯在仙門之中極具地位的耀華祖師,嚴掌門的師父。
嚴掌門扼首行禮:“師父。”
雲綺月也跟著有模有樣的行禮:“祖......祖師爺爺。”
耀華祖師的目光沒有從雲綺月臉上移開,臉上滿是讚許:“焚天之死已經傳遍整個修真界,你便是殺了焚天的那個小姑娘吧,有了此等戰績,你注定不將再是個普通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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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華祖師讓雲綺月做仙門的首席女弟子,並且宴請修仙界各大宗派到華闕仙門參加慶功宴。
雲綺月隻是築基一階,之前有很多女弟子修為比她高很多,但都沒有機會得到這個榮譽。
不過,大家也知道這是實至名歸,畢竟是她殺了那個修真界聞風喪膽的焚天,成功地救了所有人。
宴席的前一晚,飛黃騰達的雲綺月與陸景澤在月色下醉酒當歌,酣暢淋漓。
“我同你講。”她紅著臉,用酒壺敲了敲陸景澤的腦殼,“從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