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2 / 2)

直到來人想明白狗盆裡的骨頭從何而來,嚇得三魂去了七魄,景元白就在沒收到狗盆送來的飯菜。

剛剛衛夏煙不想親他,景元白還在想,要不要毀掉她。

可眼下,他又不想了。

煙煙的手很軟,握上去的感覺和握自己的不同,如果毀掉了,以後是不是就再也體會不到了?

少年的心思衛夏煙當然不知,她隻是一時間沒來得及鬆開。

等她想抽回去時,思路一轉,非但沒抽走,反而還握的更緊了。

“景公子,我們想做樣子給花娘看,不一定非要親吻,”提到這兩個字,她還是忍不住麵紅,“像是這樣,也未必不可。”

“你說的有道理。”景元白很好說話,隨即道:“那煙煙就一直握著我的手吧。”

“好。”

衛夏煙鬆了口氣。

反正睡覺都在一張床榻上,握個手而已,還是能接受的。

不久,高台上的歌舞就表演完了,台子上方的燭火被人為熄滅,衛夏煙聞到了一股淡而清雅的香味。

“看了半晌的表演,正是為了這一刻,總算是沒有白來。”

“是啊,今夜又是個美夢了。”

衛夏煙聽到旁側那一桌的二人在說話,不由得搭了一句,“請問,你們說的是何意?”

轉過身的女子肚子較大,想來是懷了幾個月了,她對著衛夏煙善意一笑,耐心解釋:“一看二位就是第一次來吧?”

衛夏煙輕輕點頭。

那女子又道:“這味道叫做情人香,隻對天下有情人生效,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能起到些安神之用罷了。”

衛夏煙不懂。

女子的丈夫便也跟著開口了。

清河鎮治安差,屢屢發生事端,官員又無作為,導致本地的百姓整日裡寢食難安。

尤其是新婚或是尚在談婚論嫁的眷侶們,一點矛盾便會激化放大,久而久之,爭吵不斷,大家的日子也是越過越糟。

花娘是兩月前搬來清河鎮的。

一開始大家對她這間聲樂場並無好感,直到有人光顧,聞了香,發現回去之後心緒平靜,這間名為“封塵”的場館,才陸陸續續被傳開了。

香?

衛夏煙看向景元白。

莫非景元白是為了這香而來?

不過她的猜測並沒得到答案,景元白由始至終都坐的安然,一隻手撐著下巴,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動容。

情人香的味道散掉後,花娘便在上方輕聲開口:“今晚便到這裡了,各位請回吧。”

眾人聞言紛紛起身,唯獨衛夏煙和景元白沒有動。

“我們也走吧?”

衛夏煙說著,總算能把自己的手抽回來了,剛剛一直握著景元白,現下都有些不過血了。

她晃動幾下手腕,見景元白起身,就也跟著站了起來。

兩人並肩出去,順著青磚小路往正門口走,忽聽遠處一陣嚶嚶啼哭,衛夏煙拍了拍景元白,往聲源方向指過去。

少年點了下頭,二人就轉變了路線。

小路兩側的桂花樹生長的密密麻麻,走上幾步,衛夏煙才覺,這桂花林遠不似看起來的那般小。

他們仿佛走了很久,才看到站在樹下的紅衣女子。

花娘?

衛夏煙訝異的望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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