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2 / 2)

就仿佛,昨夜盛景……

隻是清河鎮裡一場荒誕的夢。

銀欒說罷,想到剛剛撞自家公子的少女,抱劍道:“公子,那女子會不會認出是您殺了中卞的監督官,未免打草驚蛇,要不我去——”

他正要說去把衛夏煙做掉,就被袁鴻瞪了一眼。

“你是匪寇?”

銀欒垂下頭:“我不是。”

袁鴻思慮片刻,“不必管她,做我們該做的事就好。”

“可是我們都找了二公子那麼久了,也不知他是不是已經……”

銀欒自知多言,立刻把頭低下不敢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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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夏煙和景元白一路逛著,今日他們走了條分岔路,這會兒已經離得主街遠了。

景元白仿佛看什麼都新鮮,可瞧上幾眼目光又淡下去。

衛夏煙隻當他是被家裡圈的太久,這逛的,可能就是一個隨心所欲罷了。

直到走至一條巷口,盤根錯節的古樹下,似是坐了一群人。

景元白好奇走近,衛夏煙自然也快步跟上。

“據說那封塵小館的花娘是個美貌女子,三十有餘,卻風韻猶存,可惜她館子裡規矩多,咱壓根進不去。”

“不就是個普通的聲樂場,為何隻許有情人入內?”

“我坊前聽來的小道消息,好像是那花娘的丈夫病死了,她日日傷心,這才搬來了清河鎮。”

“哦?所以說,她是因思念先夫才定下這種規矩的?”

衛夏煙不遠不近的聽了一耳朵,想到那夜桂樹之下,花娘口中吟誦的詩句。

這小道消息,可能也不全是假的。

景元白撩著衣擺坐到石墩處,她就也跟著坐了下來。

那群人聊至興頭,句句不離“花娘”二字。

聽了好一會兒,衛夏煙終覺無聊,左不過車軲轆話來回磨,正想起身去彆處看看,他們便提到了死去的小桃二人。

“這每隔幾日便要死上一對,也不知是不是清河鎮的風水壞了。”

“殺人的怕不是個受了情傷的狂徒,要麼為何每次一殺便殺一對?”

“我家小兒在官老爺那辦差,他說那狂徒殺人其實是有規律可尋的?”

“什麼規律?!”

有人急問。

衛夏煙和景元白互看彼此,隨後一起望了過去。

說話的許是看他們臉生,索性閉口不言了。

因著景元白沒說要離開清河鎮,衛夏煙猜測,他們或許還要再停留些時日。

對於那狂徒的殺人規律,她既好奇也介意。

萬一哪次就盯上了他們呢。

那群人不在議論此事,衛夏煙隻好跟著景元白離去。

二人重新回來主街,她便有些急切的問:“景公子,關於剛剛他們所言之事,你可知其中緣由?”

景元白聽過,卻答非所問:“此處哪裡有賣你說的話本?”

衛夏煙怔然:“你買話本做什麼?”

“當然是學如何行周公之禮。”

“……”

衛夏煙沒想到他竟還沒放棄,一時麵色漲紅,嘴快說道:“這種事普通話本可學不到,得是黃——”

話到嘴邊,她迅速咽下。

也不知那種話本在這個時代是不是禁忌之物,不過還是不要惹麻煩了。

景元白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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