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喪夫可憐小寡夫(2 / 2)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的聲音似乎哽咽了一下,然後自言自語地說道:“我知道肯定是不行了,而且這樣附身彆人又算什麼呢。”

薑樂眉毛輕輕地蹙起,原本上揚的聲音也逐漸染上了悲傷。

祁星然的耳朵貼在他的胸膛上,在聽薑樂說話的時候他能夠感受到胸腔的微微震動伴隨著熟悉的心跳聲,所以當間薑樂聲音轉向悲傷的瞬間他立馬抬起頭。

薑樂垂下眼眸去看他,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上麵還殘留著幾分濕潤,看起來相當可憐。

祁星然呆呆地抬起頭,他聲音低沉而柔和,像是在哄孩子一樣說道:“不哭,不哭,我在這裡,什麼事情都有我在呢。”

再說完這句話之後,他艱難地思考剛才薑樂話中的含義,他說道:“我會努力在的。”

薑樂腦袋輕輕地碰了一下他的腦袋,那雙淺棕色的眼眸漂亮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祁星然呆呆地注視著他,仿佛一瞬間失去了話語能力一般。

而此刻薑樂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問道:“哥昨天晚上的時候來這裡住了,你和他說過話了嗎?”

他的嗓音輕柔,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帶上了一□□哄的意味。

祁星然小聲說道:“哥很壞。”他說完這句話之後,搖晃了一下腦袋,然後繼續嘟囔著說道:“而且像是火球一樣,很燙。”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聲音裡麵帶上了一絲委屈,他說道:“昨天下雨了,所以他沒有那麼燙了,但是還是很熱。”

他努力地說道:“哥在天晴的時候過來,屋子裡麵就像是蒸籠一樣,我進不去。”

祁星然像是小狗一樣委屈地蹭蹭薑樂,然後反複的念叨著我進不去。

這個結果真的是——太好了,薑樂克製住自己的笑容,這意味著如果他以後想要一個讓鬼魂遠離他的機會,隻需要叫祁星洲過來就可以了。

而且意味著這個鬼魂完全乾涉不了他的劇情二,到時候挑了一個天晴的好日子然後在他的墳墓前和祁星洲大吵一架就好了。

祁星然再次像是一隻巨型抱抱熊一樣把薑樂攬入了懷中,他的擁抱力度十分緊,像是要把薑樂揉入到骨血之中。

在抱緊之後,他又開始小聲念叨起來多加糖的菜譜,薑樂沒有掙紮,抱一會兒又不會少塊肉,他隻是看著祁星然身後的表開始思考他能夠附身多久。

張元良是一個又真本事的人,所以他應該不會坐以待斃才對。

在分針指向六的時候,祁星然的念叨的聲音停住,薑樂幾乎是瞬間感受到緊緊擁抱住他的那個人身體瞬間僵直了起來。

他微微抬起頭,聲音有些疑惑地叫了一聲,“老公?”。

在知道這個鬼腦子不太聰明之後,那聲稱呼也被他放下羞恥念了出來。

聽到這個稱呼的張元良身體更加僵硬了,他看著懷裡麵的人。

薑樂的襯衫被他揉的亂七八糟,可是那雙眼睛卻亮到不可思議的地步,像是一個等待人品嘗的柔軟棉花糖,那雙淺棕色的眼眸帶著一點濕意,莫名氤氳了一種濕漉漉的誘惑感。

張元良的手頓時像是觸電了一樣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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