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周承允擦乾眼淚,翻身起來,朝沈輕磕了三個響頭。
“沈同學,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後我周承允這條命就是你的。”
“……”她要這麼多命來乾啥?
“不用了,我做事向來憑心情,今天心情不錯,救了就救了。”
“話雖如此,這對沈同學你來說是舉手之勞,但對於我來說,卻是影響一生的事情。”
“對啊,沈同學,我們都要報答你。”
算了算了,就這樣吧。
沈輕見沒什麼事情,就提出告辭,陳修竹和周承允送她下樓。
等沈輕走後,陳修竹和周承允對視一眼,事情結束了,也該告訴陳繼宗了。
要不後續學武的問題,單靠他們兩個,屬實是有點不太靠譜。
陳修竹和周承允來到陳繼宗的書房,書房裡有靜室,此時陳繼宗正在打坐。
見到陳修竹和周承允兩**晚上來找他,他有些意外。
“你倆有什麼事情嗎?”
陳修竹和周承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周承允開口說:“舅舅,我可以練武了。”
陳繼宗掏了掏耳朵,“你說什麼?!”
“父親,承允說他能練武了!”
陳修竹大嗓門地嚷道。
陳繼宗臉上閃過驚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修竹搖頭晃腦地說:“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陳繼宗瞪了他一眼,“你給我長話短說!”
“哦,”陳修竹變得老老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