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很快就來到周紹元的書房,他進去後先跟周紹元問好,然後坐下給周紹元把脈。
剛開始大夫還一臉淡然,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臉上的表情漸漸凝重。
半晌,他讓周紹元換了一隻手,然後繼續摸脈。
周紹元看著大夫的臉色不好,雖然臉上表情沒什麼變化,但其實他的心在不斷下沉。
大夫一邊摸脈,一邊抬眼看周紹元的臉色。
這一細看他才發現,周家主臉上連根汗**都沒有,連胡茬都看不見。
以前他不是沒給周家主號過脈、看過麵,但現在的脈象他是真看不懂,而且家主的臉色也很異常。
“家主,您的脈象很亂,請恕我才疏學淺,我診不出來,您還是儘快去醫院檢查。”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聞言大夫低著頭,退出了周紹元的書房。
書房的門被重新關好,周紹元將桌上的紫砂壺一把摜到了地上,聲音充滿了恨意。
“展文淵,好,好得很!”
雖然還沒查出對方是怎麼讓他中招的,但他已經認定是超管局所為。
此時敲門聲又響起,剛才去調查的周朗回來複命。
看到地上粉碎的茶壺,周朗隻當沒看見。
“稟家主,您的居所最近並沒有其他人接近,周家範圍內,也沒有見到可疑人物。”
對於這樣的結果,周紹元早就料到。對方不可能混進老宅,那麼隻有昨天吃飯的時候,他們趁機做的手腳。
已經過去一夜,估計對方已經把痕跡都抹掉,再追查也沒有意義,當前最重要的是去醫院,搞清楚他到底是中了什麼毒。
“行,最近要加強防範,不要讓任何可疑的人員靠近周家。”
“是。”
“你陪我去趟醫院。”
周朗麵露急色,“家主,您身體不適嗎?”
周朗跟隨周紹元多年,一直忠心耿耿。
“我好像被人下毒了。”
聞言周朗臉色劇變,怪不得家主叫他一早就查探有沒有可疑人物,原來是**了。
周朗低下頭,慚愧不已,“是屬下無能,並沒有查到任何線索。”
“不怪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