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的豬,把我的暖棚撞塌了,把我養的土豆苗壓**。”
聞言陳承允如遭雷擊,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沈輕腳邊倒了一地的暖棚架子,又看了看自己旁邊的豬。
夭壽哦,小粉啊,你說你怎麼這麼不長眼啊,今天哥是保不住你了。
陳承允哭喪著臉,“尊、尊者,我真不是故意的。”
沈輕冷酷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你的豬今天必須死。”
陳承允苦著臉,硬著頭皮求情,“尊者,能不能給次機會……”
沒等陳承允把話說完,沈輕堅定地拒絕,“不能,今天要麼你死,要麼豬死,你選一個。”
這還用選嗎,陳承允當然不可能為了保住小粉把自己的小命丟了,豬沒了可以再養。
就是,嗚嗚,還沒到過年就吃到小粉你的肉,他嘴角不禁流下傷心的眼淚。
傷心也是真的傷心,但日子還要繼續不是麼,在農大,這樣的事情是家常便飯啦,陳承允有心理準備。
況且這禍事確實是小粉闖下的,禍闖了總要負責善後不是。
沈輕抬起劍“唰唰唰”幾下,小粉的身上瞬間氤出八道鮮紅的血痕,慘烈的豬叫聲響徹天空。
就在陳承允等它斷氣的時候,它還在叫。
“啊,它怎麼半天還沒死啊。”
小粉:你居然盼著我死,好好好,我死給你看!
“皮外傷,死不了。”
沈輕的話音剛落,小粉“噗通”一聲倒地。
“……”
不、不能吧,她也沒下死手啊,這豬這還碰瓷呢。
陳承允背著豬去找獸醫,沈輕蹲下挖她的土豆。
現在還不是挖土豆的最佳日期,不過挖也是能挖了,要不然沈輕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那頭豬。
收過土豆後不久,十二月的西州下起了紛紛揚揚的大雪。
今年輪到沈輕他們考四級了,去年大一學校不讓報考。
原本以為今年的四級十拿九穩,但是出考場一交流的時候,大家瞬間懵比。
為什麼大家對作文的理解都不一樣?等大家查過詞典,發現自己就是個小醜。
算了,明年再戰吧,彆影響了過年的心情。
隨著四六級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