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現在不是那個排不上號的女配的話。
孔嘉否認:“沒有的事。”
迎著陸濟舟的複雜視線,她反複陳說:“我對仙尊完全沒有那個意思,你實在是多慮了。”
此處說的是仙尊,少年時淵當然不算數。
得了她這句保證,陸濟舟臉色雨過天晴,眉舒目展。
這等一心隻守護意中人感情的角色,就算在古早瑪麗蘇文中,也是極其罕見的。
孔嘉望向他的眼神不覺帶上了幾分欽佩,陸濟舟受不住她目光灼灼,輕咳了一聲。
火候到了,該收網了。
孔嘉趁熱打鐵:“再說了,在黃粱莊之時,仙尊不是還對我起過殺心麼?他對我這麼壞,我怎會對他有那個意思呢?我又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陸濟舟側了側耳,似乎沒有聽明白,“什麼症?”
“就是說,我沒有受害人愛上加害者這種癖好。所以,你知道他為何會下此命令嗎?”
在聽到“加害人”三字時,陸濟舟眼神微動,回避地看向一旁。
“關於此事,我所知並不多,仙尊甚少和我們講他要做某事的緣由,隻是布置過後,讓我們依言去做便是。”
“好吧。”既然沒有情報價值,孔嘉覺得還是休息要緊,乾脆利落轉身往回走。
陸濟舟接下來的話卻將她定在了原地:“但我猜,或許與鄢師妹叛走一事有關。”
女主?關鍵線索出現了!
孔嘉一步蹦回來,期盼著殷殷看向他:“為何這麼說?快快,給我說道說道!”
像撲球的小犬、戲蝶的狸貓,她眼中如盛星河,亮晶晶的不知觸到了陸濟舟心底哪根弦,他呼吸一窒,慌亂錯開眼,娓娓道來。
自一開始,鄢知意在太虛宗內就展現出了非凡的天賦,尤其擅長馴服神獸,任何神獸到了她手下,都會乖乖俯首帖耳。
孔嘉知道,其實所謂神獸,與魔獸一脈同源,皆為上古凶獸後裔。在仙界者為神獸,入魔界者為魔獸,真是十分自戀且強詞奪理的一群修士。
據他所推測,如若鄢知意未曾叛逃太虛宗,那麼黃粱莊降魔小隊一行必定有她的身影。然而,她到底是離開了,非但如此,還帶走了一件太虛重寶。
至於那件重寶是什麼,卻不是這些弟子所能知道的事情了。
孔嘉是在鄢知意失蹤後,才被時淵帶回宗門。一開始,他也同廣大弟子一般,以為時淵帶回她隻是作為花瓶,睹物思人之用。
但夢貐一役中,時淵卻執意要帶上她,而孔嘉果然也顯露出了不同尋常的天賦,被夢貐的妖霧兩度侵染,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