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曄或者他背後之人和當初布陣的人未必就是同一個人,但極有可能是知情者。
她想起自己包包裡的東西,試探道:“西大這塊地界,不是曾經最大的亂葬崗嗎?這個噬陰陣能吸收數十萬陰靈的陰氣,那它的陣眼……”
丁柏元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肯定是個了不起的寶貝唄,隻不過不是人人能消受得了的。”
照理說被擺了一道,虞無弦可以毫無負擔地將東西據為己有,但丁柏元說的沒錯,這東西極有可能是個燙手山芋。
一般人根本要不起。
虞無弦斟酌了好半天,開口道:“攝青其實隻拿了一半的陣眼,另一半……”
她剛想繼續往下說,卻被丁柏元搶白道:“我可什麼都不知道,既然收起來了,那就藏好,彆隨便顯露出來。”
說完還朝她眨了眨眼。
虞無弦識趣地閉上了嘴。
如果丁柏元想用這個東西堵她的嘴,明顯他成功了。
“今晚本來我想從秦曄嘴裡撬出點東西的,被你這麼一打斷,隻能等明天再說了。”
“怪我咯?”虞無弦頓了頓,定定地看著他,“關於你說的那個江湖術士,是真的嗎?”
丁柏元彆有深意地笑了笑,“你管他呢!你又不姓秦。”
虞無弦哂笑,對啊,她從來就不姓秦。
走出室內,虞無弦看到閔硯書一個人站在不遠處,月光灑在他的臉上,有種不切實的朦朧感。唯獨一雙眼睛,比天邊最亮的星星還要耀眼。
“你怎麼還沒回去?”她快步朝著閔硯書走去。
虞無弦說完自己也詫異,她憑什麼主觀地認定另一個人一定是在等自己。
閔硯書表情淡淡的,指了指虞無弦胸前的佛珠,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哦,抱歉。”她拿掉佛珠,交還到閔硯書的手上,心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有一點點意外,卻也談不上失落。
丁柏元從背後跟上來,看了一眼二人,咧嘴對閔硯書道:“我送吳弦回去,你早點回宿舍吧。”
閔硯書眉眼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