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報的話,你可能會被勸退吧。”
虞無弦的聲音,出現在豐箏的腦海裡。
豐箏驚恐地看著虞無弦,一再確認她的嘴皮並沒有開合。
“沒事,我們在商量一點事情呢,對吧, 豐箏。”
虞無弦笑得愈發燦爛。
豐箏僵硬地點了點頭,“你們繼續排練吧,彆管我們。”
中間三個人知道豐箏手受傷之後的狀態一直不太好,她們也儘量開解了,可效果卻不太好,隻能由豐箏自己調整。
很快,排練室裡的音樂聲再次響起。
“你想怎麼樣?”豐箏咬牙切齒低聲道。
虞無弦看了她一眼,“我想讓你認清現實,你以為你能重獲新生嗎?不過是可憐的獻祭者罷了。”
“不可能,什麼獻祭者?他明明答應我了……”豐箏突然捂住了嘴,她意識到自己多說多錯。
“你是說戴維?他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都。”
虞無弦憑空變出一顆棒棒糖,塞進嘴裡,“我不忍心啊,你都這麼可憐了,還要被人騙。”
“你應該還不知道吧,我給你看點東西好了。”
虞無弦也不管豐箏的表情有多震驚,多不可置信。她一手抓住小白魚,另一隻手在空中虛畫了幾筆,然後點了點豐箏的額頭。
豐箏兩眼一黑,再睜開時,麵前的景色已經完全變了。
她正處於一個由青石堆砌而成的古代祭祀台上,在台子的正中央,是一個巨大的石棺,裡麵不知道躺著什麼人。
石棺的周圍布滿了鮮花,麵前還放著各種祭祀用的器皿和供品。
豐箏想活動一下,卻發現自己被人捆住手腳,綁在一根石柱上。
現場一共有八根石柱,除了她以外,每一根柱子上都綁著一個年輕的女孩,每個人她都認識。
在她左邊的是李夢瑤,在她右邊的是楊莉瑩。
突然,在她身後出現了一個戴著麵具的黑衣人。確切地說,每一個女子的背後都出現了一個相同打扮的黑衣人。
他們每個人都手持一根三尺長的骨釘,狠狠地砸進了女孩們天門的百會穴。
豐箏感覺到頭頂上傳來鑽心刺骨的疼痛,耳邊回蕩著嗡嗡的聲音,所有的感官變得模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