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那日仔細觀察過葉沐芸走路的姿勢,篤定葉沐芸沒有與顧霄同房,其實葉槿華以前也是不懂的,隻是她在淩樂這裡,嘗過了做女人的滋味兒,這才徹底明白二者之間的區彆。
葉槿華仔細一想明白之後,便又恢複了以往趾高氣昂的狂氣。
她一想到回門日,便又想起了紅綢,當下蹙眉道,“夫君,那日紅綢真的沒有與你有什麼首尾嗎?”
雖然淩樂與她解釋了好幾遍,可葉槿華還是不信的。
她眼底的嫉恨怨毒已然十分明顯,“那個賤人,真是個不知檢點的,心眼子忒壞了,居然還敢先後勾搭上夫君與父親!真真是不要臉極了!”
淩樂強忍心下的不耐煩,“夫人,今夜良辰美景,就莫要再提那個掃興的人了,趁著夜色尚早,不如我們再大戰幾個回合,你將為夫喂飽後,為夫入了書院,也好安心讀書,你說可好?”
他一把將葉槿華壓在身下,葉槿華嬌媚如水,隨即淪陷在淩樂的一輪又一輪攻勢中。
葉槿華不知道的是,淩府西苑有一個女子正緊握著肖似葉槿華的布偶小人,不停的拿針紮著。
“壞女人!你這個壞女人!都怪你霸占了哥哥!去死!你趕緊去死!”
女子嘴裡罵罵咧咧,隨後越罵越胡思亂想,一想到此時淩樂與葉槿華必定又糾纏個不停了,到了最後,她甚至將自己氣哭了。
女子趴在桌子上痛哭了起來,“嗚嗚嗚……哥哥明明是我的,你為什麼要奪走他?凡是奪走哥哥的女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就是一個女人罷了,有什麼好哭的!”
淩母端著甜水,走了進來,一臉不悅的說道,“月娘,你要沉得住氣,你哥哥想要在這天子腳下出人頭地,必須得結交這些貴女,才能走捷徑!”
淩月娘嘴角一撇,相當不滿,“娘,你當初還說那葉槿華如何如何的好,可她的出身也不高啊,這葉家也太欺負人了,居然讓一個庶女充當嫡女嫁過來,可不是仗勢欺負我哥哥麼!”
其實上一世,葉沐芸嫁過來的時候,這淩月娘也是類似的說法,總歸不論是誰嫁給了淩樂,她總是看不順眼罷了。
淩母將手中的甜水遞給了淩月娘,“娘的好閨女,莫生氣了好不好,喝些甜水暖暖心,這心裡啊,也好受些,娘知道你的心思,可這時機不是還不成熟嗎?你哥啊,可要靠著這門好親事兒,魚躍龍門呢!”
淩月娘接過甜水,抿了一小口,可她卻覺得甜水入喉,也是極為苦澀極了,“什麼好親事兒,莫不是看在她砸了銀子為哥哥得到了岺夫子門下的名額,我定要將她趕出門去,不就是仗著有幾個臭錢,所以時常罷擺著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淩母斂眸,“你既知道,便安分些,等到這葉槿華的價值被榨乾後,她的東西不就是給你留著的嗎?月娘,咱們母女已經經營了這些年,又何必臨到關頭還沉不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