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喃喃自語。
隨著寧秋水提出了這個猜測,眾人才忽然想起了一件明明一直都在發生,卻一直被他們忽略的事情。
——每天都在死人。
是的。
如果說他們是祭品的話,祭會沒有開始,村子裡和神婆會讓他們輕易死掉嗎?
顯然不會。
房間裡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在沉默。
他們一直以為四天之後才開始的祭會,原來在兩天前就已經開始了。
“該死!”
“我們應該早點發現這一點的!”
眼鏡男沒忍住罵出了一句。
這時候,已經吃完了飯的白瀟瀟放下了筷子。
“行了,今天已經時間不早了,各位還是不要再外出了。”
“村子裡本來也不安全,另外,大家回到房間的時候,記得檢查一下各個角落裡,如果看見一塊寫著‘阮’字的木牌,記得及時把它扔出去!”
眾人懷揣著沉重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寧秋水檢查了一遍房間之後,確認沒有什麼遺漏,這才鎖上了房門。
村子裡天黑得很快,沒過多久,外麵便徹底黑了下來。
今天他們做了不少事情,寧秋水腦子裡還有點亂,他坐在床上開始整理。
“雖然猜到了當年的事情大概,但是很多細節還不清楚,廣修一家的死,以及那個慈悲者為什麼是個僧人模樣……但現在神婆已經對我們產生了濃重的警惕,想要挨個挨個將這些事情全部調查清楚,估計不太可能了……”
村子裡現存的大部分人歲數都在70歲以下,先前他們進入村子的時候,寧秋水一直就有在留意。
事實上,以村子裡的醫療條件來看,這些村民能活到60歲以上都是燒高香了。
所以活下來的這些人,對於百年前發生的事情,不可能什麼都知道。
一些細枝末節,也許他們是真的不清楚,估計也就是聽長輩們說過一些重要的事,知道廣修一家人身上有冤情。
“看來切入點……還是得在神婆身上!”
寧秋水目光犀利。
雖然他們很不想跟神婆正麵衝突,但現在看來,這是一個無法避免的環節。
由於房間裡沒有了木牌,今晚,大家都沒有遇到廣川。
或許是因為仇恨的緣故,它似乎對眾人並沒有什麼興趣,一心都在尋找寫著‘阮’字的木牌。
到了第二天,寧秋水起來吃早飯,卻發現……白瀟瀟不見了。
pS:開始工作,還有三更。